兩人無奈,“好吧,反正皇上也走了,我們也回去吧。”
楚簡沒有跟著他們一道走,畢竟這裏還需要他來主持大局,他們一走,景瑞雪也坐不住了,劉妃剛好也走了,她便也像楚琪睿提議回去了,後者有心同大臣們聯絡感情,剛剛那些為楚慕寒說話的人他可都記住了,實在也沒有必要去相交了,其他沒有說話的,他倒是可以趁機結交一番,剛好,楚煜祺死了,他手下的那些人正愁沒個可以投奔的人,他可以趁機多拉攏一些。
景瑞雪無奈,隻好跟著他繼續留在了宴會之上。
而另一邊承啟帝也同江茹到了含元殿之中,承啟帝多喝了幾杯,有些頭疼,軟綿綿的躺在榻上撫上了額頭,江茹叫宮女打了熱水來,她親自伺候他洗漱又略帶幾分討好的替承啟帝按摩額頭。
承啟帝本就心有感慨心情不佳,偏生又發生了這樣的事,哪能有什麼好臉色呢,江茹不說話,他卻又不少話要問,“愛妃從前是錦妃宮中的宮女,想必同冥王感情甚篤吧。”
江茹的心跳了跳,好在這些年的忍耐早已經練就了一副鋼筋鐵骨,她到底也沒什麼表情變化,“臣妾進宮時間比較晚了,那時候冥王殿下已經開府自立了,實在沒怎麼見過麵,倒是冥王妃,她時常送些藥進宮來給後妃,之前臣妾位份低,被以為不會有這殊榮的,想不到冥王妃並沒在意,皇後娘娘有的,臣妾這裏也有,陛下也知道像臣妾這樣的人,又有多少人是真心來對待的呢?”
說著她感慨萬千的歎了口氣,古往今來從宮女走到她這個位置的倒也不是沒有,可惜的是一開始因為宮女的這個出生,他們總是備受奚落罷了,江茹也不列外,承啟帝聽到了她言語間的無奈,心裏的防備也就鬆懈了一些,江茹本就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罷了,他第一次遇見她的時候便見她在偷偷祭拜錦妃,如今這雲驚瀾待她又好,自然也放在心上了。
“是朕疏忽了……”他伸手來拍了拍江茹的手,後者故意吸了吸鼻子,一副要哭的模樣,“其實臣妾今日為冥王妃說話,也並非是因受過冥王妃的恩惠,而是臣妾也同這幾位王妃談論過,畢竟陛下想要抱皇孫還需得她們多多努力才是,這幾位王妃中,臣妾覺得最為大氣穩妥的便是冥王妃了,她似乎是身體不大好,自己倒也是替喜歡孩子,否則她又怎麼會將那個叫小七的孩子帶入宮來呢,這麼喜歡孩子的一個人又怎麼會去對一個尚未出世的孩子下次毒手呢?臣妾反正是不信的。”
承啟帝閉上了眼睛,即便雲驚瀾同孫嬪有仇,也實在也沒必要對一個孩子不利,或許是有人借著這個由頭故意來陷害她的呢?這個可能性倒是更高。
那會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