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驚瀾卻笑了笑,“父親若要指責女兒下毒,也請那些證據來,否則恕本王妃不受這無妄之災!”
他們確然沒有證據,誰知道雲婉鑰是哪兒中的毒,她雲驚瀾一口咬定,雲永康到底也沒有法子,眼下對她硬碰硬卻是沒用,想到這裏的雲永康就有些窩火,他明明是借題發揮的卻沒想到還是被她占據了上分,難道在她眼裏,他這個父親是透明的嗎?說出這些話,當真是一點情麵都不留了。
雲驚瀾原本也隻給雲婉鑰下了三天的毒罷了,隻要她安分些,過了今日這毒自動便消了,誰知道她竟敢讓雲永康來讓自己解毒,若是他態度好些也就罷了,偏生這雲永康還不知道自己什麼處境。
這下她倒是想再給雲婉鑰一些苦頭嚐嚐了。
雲永康沒有辦法隻要放軟了態度說道:“這……這件事確然是沒有什麼證據,但婉鑰她畢竟是你的姐姐,帝都的大夫都瞧過了,都沒有辦法,你醫術高明,終歸是能解毒的不是,為父方才也是擔憂過度,你也不要太放在心上了好不好?”
這樣還差不多,若是剛才雲永康就能以這樣的態度同她說話,雲婉鑰倒也可以少吃些苦頭了不過現在,晚了。
她點了點頭,“如此就請父親把長姐帶來冥王府吧。”
雲永康有些詫異的看著她,“婉鑰她現在不便出門,王妃就不能來一趟雲府麼?那好歹也是你的娘家。”
雲驚瀾抬起頭來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父親以為,憑孫氏同雲婉鑰對本王妃的敵意,我還敢去你的雲府嗎?”
她又不是傻瓜,說完這句話後她皺起了眉頭有些不耐煩了,“若是父親不將人帶來冥王府,那解毒之事也就作罷吧。”
雲永康倒也知道她說道做到的脾氣,連忙改口道:“好好好,我這就去將你大姐帶來。”
說罷他急匆匆便出門去了,雲驚瀾則去藥房取來了解藥和毒藥,她冷了一聲,自作孽不可活,說得的就是雲府這一家子了。
雲婉鑰是坐著馬車來的,讓她來冥王府跟要她命似的,孫氏勸了她半天,不管怎麼說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要是因此毀容了反而得不償失。
雲婉鑰一想到楚子晉心裏就泛酸,原本這個人就不怎麼喜歡她,若是她因此毀了容,隻怕往後她在楚府的日子會更加難過,能不能忍的都忍過來了,若是在這個時候,因為對雲驚瀾的成見,反而毀了自己的一生,從前所受的苦不都白受了麼?
她隻要忍辱負重的上了馬車,因為這一身的水泡她原本就坐立難安,這上了顛簸的馬車更是苦不堪言,好不容易才到了冥王府,雲驚瀾黑著一張臉,看起很是不爽的模樣,雲婉鑰低著頭隻也隻好假裝看不見,任由孫氏將自己扶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