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岩煙看了一眼範思琪辦公室的房門,眼睛裏閃過一絲讓人不易察覺的異色。
段飛點點頭,連忙去了範思琪的辦公室門口敲了敲門。
“梆梆梆”。
敲門聲將正在思考的範思琪的思緒打斷,範思琪回過神來道:“進來吧。”接著就要繼續伏案工作。
段飛推開房門,立馬就看到範思琪趴在辦公桌上,用心的看著資料,手裏的黑色碳素筆勾勾畫畫,似乎這份報表讓她十分頭痛。
“有什麼事就快說,我忙著呢。”範思琪感覺到有人走近,頭也沒抬的說道。
段飛微微一笑,走到辦公桌旁,扶著辦公桌叫道:“思琪?”
範思琪正在寫著什麼的碳素筆瞬間一僵,接著範思琪緩緩地吐出來一口濁氣,重新恢複剛才的狀態繼續在報表上書寫東西,同時冷聲道:“原來你還知道回來啊,我還以為你被其他公司挖去了呢。”
“嗬嗬,怎麼可能呢,就算我的人被挖走了,我的心不是也還留在飛凡公司嗎?”段飛嘿嘿一笑,老神在在的在辦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
不過他剛坐下,範思琪就把手裏的報表往桌子上一放,“啪”的一聲,範思琪皺著眉頭看向段飛。
“段飛,這裏是我的辦公室,我好像沒讓你坐下吧?”
段飛一愣,眨眨眼睛連忙扯扯嘴角站起來:“呃,思琪你教訓的是……”
“還有,在這間屋子裏,我是飛凡公司的老板,而你,是我的職員,不要因為公司名字裏有你名字中的字,就把自己也當成聯合老板了。”範思琪雙手撐著下巴,不知道是調侃段飛還是真的很嚴肅的跟段飛說話,總之這態度讓段飛心頭涼涼的。
媽蛋,我特麼急三火四的從首都趕回來是為了誰啊?我在首都也因為某人被人找茬,我特麼容易麼我?
段飛嘴角僵硬一下,放在辦公桌上的手主動收回貼在腿上,訕笑一聲道:“範經理,我回來了。”
“你還知道回來?還當我是老板嗎?臨走的時候跟我請假過嗎?”範思琪冷冷的看了段飛一眼,接著從座位上站起來,走到文件櫃的旁邊。
段飛轉轉眼珠子:“我不是發給過你短信嗎?說有重要的事要出差幾天的,你看,我才剛下飛機就給你消息了。”
“你隻發短信,我回你同意了嗎?”範思琪哼了一聲,將拿出來的兩個檔案袋扔給段飛,“這是我朋友調查的股市情況,主要是針對牧歌集團,這半個月來牧歌集團的股票波動十分大,應該是受到我父親被襲擊和公司股東層波動的緣故。”
“所以呢?”段飛將檔案袋打開,拿出來裏麵他根本看不懂的圖案報表瞄了一眼,直接問道。
“沒有什麼所以,段飛,我要開始幫我爸爸把牧歌集團的主導權奪回來,不然牧歌集團在郝建那群人的手上,爸爸的心血早晚會毀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