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南宮雨一樣,還沒有逃走的安德烈三人也是瞪大了眼張大了嘴不敢相信的看著段飛,段飛死了是她們親眼所見,如果說那種情況還能活下來,他們是絕對不相信的,但是眼前段飛的的確確就是活著的,而且還活蹦亂跳生龍活虎,並且狠狠地轟擊了兩拳麵具男!
“對不起了,我還不能死。”段飛咧咧嘴,露出一抹冷笑,雙手握拳猛然朝著南宮雨衝刺過去,這一次的目標不變,仍舊是麵具男的兩個太陽穴!
麵具男雙目陰冷,高達七十多點的反應在這一刻展露無遺,嗖的一聲,段飛連影子都沒看見,眼前的麵具男就消失了蹤影,不過這一點是段飛早就預想到的,所以段飛並沒有慌,而是利用自己比常人高出百分之四十的思維進行縝密的運算,下一刻,段飛立即轉身雙拳向後狠狠地砸了過去!
“砰!”四拳相交,麵具男似乎隻用了八成的力量,但即使如此段飛也是臉色一紅,雙臂傳來一陣劇痛,整個人狠狠地向後倒飛出去!
“段飛!”安德烈反應回來,立即撲上前接住段飛,段飛蹬蹬蹬後退了幾步後退到三人身邊,咧咧嘴嘴角溢出來一絲鮮血,隻是還沒等他說話,一陣香風忽然在鼻間吹過,接著一個溫暖的柔軟的身子就一下子闖進了自己懷裏!
“哇!你騙我!你騙我!”
馮悅死死地抱住段飛的腰身,腦袋緊緊地貼在段飛胸前,眼淚像是決了堤的洪水,嘩嘩不絕的流淌下來,瞬間就浸濕了段飛胸前的衣襟。
段飛被馮悅緊緊抱住,胸口不通氣猛地咳了一聲,看著懷裏哭的梨花帶雨的馮悅,咧嘴苦笑了一下,伸手摟住馮悅的蠻腰,看了一眼不遠處的麵具男,卻發現麵具男怔怔的看著地上皮格的屍體,一時間竟然沒有過來戰鬥。
隨他吧,越鬆懈越好。段飛鬆了一口氣,懷裏的馮悅卻把他抱得更緊了。
“咳!再用力我就真的要再死一次了。”
馮悅一聽,手臂立即鬆了一點,連哭泣都嚇得停滯了一下,像個受驚的小兔子一樣抬頭看了一眼段飛,見段飛咧著嘴壞笑著看著自己,頓時臉蛋紅彤彤的又使勁勒住了段飛。
“活該,誰讓你騙我,我還以為你死了,你不是死了嗎?!”
段飛低頭看著懷裏哭的梨花帶雨的馮悅,心頭有點感動,但是卻感覺大腦裏亂亂的。深深呼吸了一口氣,段飛抬手摸摸馮悅的腦袋,順著馮悅及肩的秀發,手掌滑下去,直到摟住馮悅細軟的蠻腰。
“我要是死了,你怎麼辦啊?”
懷裏馮悅的身體一僵,接著馮悅停止了哭泣,將腦袋埋在他懷裏更是深了,傳出呐呐的聲音:“你,你死了關我什麼事,我我我可是血蜻蜓,視人命如草薺,殺人不眨眼的血蜻蜓。”
“哦?可是老板死了的話,誰還來潛規則你啊?”段飛眯眯眼睛,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在這種場合說出這種話來,但是之前馮悅絕望憤怒的模樣真的觸動了他心底的柔軟,那絕望的模樣和滴落在地上的淚珠兒,無一不在告訴他,他對她來說有多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