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我給你們錢的,你們講不講道義?”黑虎見這架勢也失措了,雖然這些小混混一個兩個都不在話下,可是這麼大一群都拿著武器,即使你有三頭六臂也架不住啊。
“我們就是講道義,誰欺負我們老大我們就打誰。”泥鰍話還沒說完,鋼刀已經舉起來劈了下去。黑虎見這群人泥鰍算是最狠地一個,身手也不錯,所以一直防著泥鰍這一麵。
誰知後麵的一個小弟一根鐵棍神不知鬼不覺的就砸在了他的腰上,疼的他慘叫一聲。
”靠,你們這麼多人打一個不公平,有種叫你們老大跟我單挑?“黑虎挨了這一鐵棍,精氣神減去一大半,知道繼續耗下去隻會吃更多的虧。
“單挑?好啊!你一個人單挑我們一群人是不是?”泥鰍玩味的說道。
“你們算什麼男人?單挑都不敢。”黑虎被激怒了。
“臥槽,你原先不就是打算叫這群人圍攻我的嗎?你算男人?那就公平了?”段飛叼著一根煙湊了上去。
黑虎知道今天跟他們講道理是沒人聽的,也隻能拚死一戰了。
“啊。”突然,黑虎像一頭發怒的老虎,大叫一聲,直接衝上去對著一個毫無準備的小弟,單手一劈,那小弟就躺在了地上,然後他輕而易舉的將那根鐵棍捏在了手中。
“要玩,我陪你們玩到底。”黑虎對著段飛大吼一聲,可能是給自己壯膽。
段飛泥鰍也沒有慫,一群兄弟跟在段飛滿滿的圍了上去。
刀光劍影,哀鴻遍野。
最終沒有一個人站起,隻是不同的是段飛鶴泥鰍躺在黑虎的身上,一個人壓著黑虎的手,一個人扣著黑虎的耳朵,其他小弟都是遍體鱗傷,沒有一件完整的衣服。
“說還是不說?”段飛拉著黑虎的耳朵,這已經是第三次進攻了,看到黑虎那腫的跟豬頭一樣的腦袋,段飛很有成就感,雖然他的身上臉上也是傷痕累累,但最終還是他在上麵。
“打死我都不會說。”黑虎依然很骨氣,他知道這裏不會丟命,可是要是真的把張青鬆供出來,那可不一定?
“飛哥,這混蛋嘴硬,我們這樣可不行。”泥鰍雖然壓著黑虎的雙腿,但感覺身體也快虛脫了。
段飛沉默了一下,然後突然大叫道,”花雞,你不是喜歡男的嗎?泥鰍說你老是騷擾他,今天來嚐嚐鮮如何?”
黑虎聽到這些,如墜深淵,冷汗直冒。
“臥槽,我說,我說還不行嗎?”黑虎幾乎是帶著哭腔喊出來的。
“早點這樣不就好了。”
“是張青鬆派我來的。”
“果然是他。”其實一看黑虎不是本地人,段飛就猜到了,先前在會議室,張青鬆那眼神可以說是恨之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