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黑虎一陣好奇,今天公子怎麼了,自己又不眼瞎,這一群人中隻有一個男的,怎麼可能看不到。
“我不允許任何人有一絲機會阻礙我和範思琪上床。”張青鬆惡狠狠的說道。
之後,黑虎打開了車門,目送保時捷揚塵而去。
不得不說,美食,美酒,美女,是男人的終極夢想,在酒桌上,一來二去的功夫,段飛就已經跟這些還叫不出來名字的妹妹們混熟了,一個個都爭先恐後的搶著敬酒。
“思琪,在想什麼呢?還在想張青鬆那公子哥?”柳岩煙鄙夷的看了一眼在花叢中的段飛,跟範思琪交談了起來。
“我知道張青鬆的為人,他不是那樣大度的人,今天感覺很奇怪。”範思琪對柳岩煙沒有任何保留的說道。
柳岩煙知道這件事也不是自己可以掌握的,給範思琪倒了一杯酒之後,兩個人碰了杯,一切盡在不言中。
夜晚十一點半,車少人稀,大部分店都已經關門了。
濱江小路上停著兩輛五菱麵包車,坐在第一輛車副駕駛位的正是張青鬆的保鏢——黑虎。
此時駕駛座上的人已經一臉怨氣了,要不是這哥們錢給的闊綽,他們才懶得來這裏守夜。
“哥們,是不是你們等的人已經被別人砍死了,我們都已經等了兩個小時了,你看兄弟們無精打采的。”
“不會,我得到的是準確情報,他現在才從酒樓出來,這是他的必經之地,不可能不來。”黑虎雖然是這麼說,但心裏也拿不準。他其實對自己是很有信心的,作為退伍特種兵,對付一個公司小職員不過舉手之勞。
隻是自己剛來中海,對這裏的人文不熟,又沒有人在警察局,所以萬事小心為上。而且張公子的意思是要段飛消失,但黑虎覺得完全沒必要,一個公司小職員狠狠教訓一頓,叫他不要做什麼事,他還敢不要命的繼續一意孤行。
“哥們,我們再等十分鍾,如果你等的人還沒出現我們就走了,錢我們不會退的。”泥鰍惡狠狠的說道,本來做這事就是背著飛哥出來的,要是飛哥知道了不得把他打殘廢。
“行,再等等看。”黑虎無奈道。張青鬆給他的資料上就是說段飛住在這附近的,每次回家都是一輛雅馬哈的摩托車經過這裏。
轟轟……
泥鰍話還沒說多久,就聽到摩托車哄哄的聲音,頓時全車人都打起了精神。
“到了,準備抄家夥。”黑虎命令道。
頓時那群人提著鋼刀鐵棍,蠢蠢欲動。
泥鰍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目不轉晴的盯著那輛摩托車駛近。
“臥槽,飛哥?”等看清楚那個人後,泥鰍差點把下巴磕在方向盤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