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喜冤家(1 / 1)

我和所有女孩一樣愛做夢,夢裏我的王子穿著黑色燕尾服,騎著帶有一雙巨大翅膀的白馬。在皎潔的月光的襯托下他英俊的臉清晰無比,他瀟灑的下馬~~哦,他的每一個動作都讓我留戀,讓我癡迷。

“小姐!”他跪倒在我麵前,手拿鮮花,深情款款的表露對我的愛慕“我迷人的小姐,你是我夢寐以求的終生伴侶,我不遠萬裏來到這,為了能求得小姐的同意,嫁給我吧!哦,我的公主,我的寶貝,你~~願意嗎?”

我興奮的不知如何回答,要想想這麼一位美貌無與倫比的小夥子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豈有不感動之理?“我~~~~我願~~~~”這三個字還沒說完,我的王子的模樣開始變得模糊,他一點點的變小,變小,然後不見。“喂~~~~~~”我伸手要去抓,卻發現自己陷入了一片黑暗,接著呼吸不過來,我是不是快要死了,要去見上帝了?

“不~~~~”我一陣歇斯底裏的喊叫,猛的從睡眠狀態到精神緊繃。原來是在做夢,虛驚一場,但為什麼還是覺得不能正常呼吸,鼻子也有些隱隱作痛呢?待我定睛一看,有樣東西掐著我的鼻子。

“喂,你終於醒拉,唉,要你醒來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我眼前一片模糊。待我在一陣摸索後戴上眼鏡,終於看清那人的廬山真麵目——一張獰笑後讓人厭惡的臉。

他叫sam,人曰“情場殺手”,我是不知道他到底有多麼大的殺傷力啦,但聽說被他電到的女生有一籮筐。不對,準確的說是幾籮筐,至於具體數目我想他自己也說不上來,反正是很多就對了。

阿sam有個讓人作嘔的中文名,叫羅乃文,起初我以為是個女生,沒想到一個堂堂男子漢也取這麼女性的名字“乃文,乃文”的聽得好不爽。所以當有人問他的名字時他總是推說自己從小受西方文化的熏陶,起了個洋名。哎,真是樹要“衣”,人要“皮”啊。

真對不起,把話題扯遠了。

當看清他的尊容後驚訝加恐懼湧上來,“你~~你怎麼會在這?”這是我在緊張之餘唯一記得要問的話,腦子不停的尋找他在這裏的原因。難道昨晚,昨晚~~我盡量的回憶昨晚的一切,沒有啊,昨晚和平常一樣,9:30晚自習結束,10:30熄燈睡覺。莫非他夜間爬窗進來的?不會吧?我把頭搖的像撥浪鼓時的,我都佩服自己的聯想力了。

阿sam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不禁感歎道“原來我情場殺手的美名並非浪得虛名,就連向來不為俊男為之心動的丁丁姐也會想入非非,想必是被我電到了,我的電眼還真是不賴。不過這真讓我為難,要知道追我的女生幾天幾夜都數不完,要是讓你插個對,我隻怕會引起公憤,當然我是指女性同胞。這樣吧,我吃虧一點,先讓你親一下,當是買個定心保險。”

“真不要臉,就你那副死樣還敢大言不慚,就算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也不會選你。”我氣的隨手拿起身邊的寶寶熊扔過去。

“你的臉怎麼紅了?”阿sam把臉湊過來,像看西洋鏡似的觀察我臉上起的變化。

我被他看得臉更紅,捂著發燙的臉,“人家上火,不可以啊?”雖說我樣樣都像男孩子,但畢竟也是女兒身,被人那麼盯著看當然會臉紅。

頓時,一陣瘋狂的笑聲劃破寧靜,“哈哈~~哈哈”sam笑的前仰後合。看著他一邊笑一邊跺腳的樣子,我被搞的一愣一愣的。

半餉,他好不容易擠出幾個字,“人家~~噢,你,你也會裝淑女叫自己‘人家’,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哦,人家上火~~哈哈~哈哈!”sam繼續狂笑,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就差沒在地上打滾了。

“你~~~~~~~”我卷起袖管決定和他拚了,我跆拳道黑帶可不是蓋的。阿sam見情況不妙撒腿就跑。當我追到走廊時他的人影早就不見了。

“你不要讓我碰到,否則有你受的!”我再次歇斯底裏。幾個宿舍聞聲探出數個腦袋,一探究竟。

“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那數個腦袋嗖的不見了。

我氣衝衝的回到宿舍,這口氣怎麼也咽不下去。我發誓要是再看到他不把他的臉打成豬樣,本姑娘就做他的龜孫子。“嘟嘟嘟”有人敲門,回頭一看,哈,這家夥竟還敢回來,我氣憤的說“你還敢回來,欠扁是不是?”我朝他走去,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丁丁,我隻說一句,說完就走。”他怯怯的不敢進門,我隻看到他的豬腦袋。“今天是學生會主席的選舉。”說完,人影沒了。糟糕,我怎麼把這擋子事給忘了呢,真是渾啊。刷刷刷,刷牙,洗臉,換裝,十分鍾內搞定。背上包,直奔選舉禮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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