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領了證之後,他就不經常蹭過來睡了,人也規矩了起來,顧令儀奇怪的看了看他,“你怎麼過來了?”
說著走到梳妝台前坐下,擦了擦頭發,把毛巾放到桌子上,剛要去拿吹風機,就有一隻手捷足先登。
“我來吧。”
雖然不知道這人今天又是犯了什麼病,但他吹得很溫柔,顧令儀也就沒再說話,任由他擺弄了起來。
易韶來第一次給女孩子吹頭發,沒什麼經驗,生怕拽疼了她,他記得以前霍敏經常以為自己不小心扯到她的頭發生氣。
手上輕輕地分著她的頭發,握在手心裏用吹風機翻來覆去的吹著。
雖然他弄得是很溫柔,但這得弄到什麼時候?可從鏡子裏看到他一臉認真的表情,顧令儀還是閉上了嘴沒有開口,省的惹他生氣。
過了好半天,顧令儀迷迷糊糊的都快睡著的時候,易韶來才終於吹完頭發,有些緊張的問她,“這樣可不可以。”
顧令儀半睜著眼睛,抬手摸了摸,已經幹的差不多了,“很好很好,”這才終於解放似的站起來,伸了個懶腰。
自從之前他無意的提過一次‘很好看的白裙子’之後,顧令儀就又半信半疑的把這件睡裙找出來穿了上,懶得去管他怎麼又覺得好看了,她倒是求之不得,這件裙子又舒服又好看,她喜歡的很。
易韶來最近跟著看了不少的福利,麵前的人毫無察覺。兩個人證也領了,家裏的人也一起吃過了飯算是正式結婚了,怎麼想,他要做什麼都是受法律保護的不是?
雖然因為老爺子的原因,他還別扭著,可這天天當柳下惠,苦的還不是自己。更何況前些日子大哥跟他說的話,他還記憶猶新著。
有些事情不必太在乎過程,不要辜負了難得的結果。
他跟著蹭了進去,從後麵環住她。
“你想去看歐文的演唱會?”
原本上眼皮和下眼皮難分難舍的在一起迷糊的應了一聲‘嗯’的顧令儀立馬一個激靈,一下子清醒過來,連忙轉過來,“我沒有,我沒有!”
易韶來握住她的手,“怕什麼?想去就去,”半晌又加了一句,“我跟你一起。”
顧令儀一下子彈了起來,狐疑的看著他,“你去幹嘛?”
他不是不喜歡歐文麼?再說他自己又不是沒舉辦過演唱會,至於去看人家的?
易韶來看著她這個反應,也來了精神,跟著坐起來,眯起眼睛看著她,“我不能去?”
“你去幹嘛…”顧令儀為難的看著他,他總不會得地等到人演唱會的時候去砸場子吧?
“我不能去?”
“可以可以。”顧令儀本能的察覺到危險的信號,忙不迭的應和著,看著他還眯著的眼睛,湊了過去,“你不困麼?”
她這是,勾引自己?從他這個角度,正好從領口把她半露的風光飽覽無疑,喉結勾動了幾下,“你想睡覺?”
顧令儀連忙點點頭,已經準備立馬倒下了,誰知麵前的人突然湊上來又堵住了氣息,半斜著的腰被他的胳膊一帶,貼上了他。
易韶來輕車熟路的在她的唇齒間攻城略地,閑著的右手不老實的探進衣服裏,原本就困的顧令儀因為氣息不足,越來越迷糊起來。
慢慢的把人放到,易韶來看著她緋紅的臉頰,喜歡的不得了,又湊上去親了親。右手把衣服撩開,密集的吻又落在了小肚子上,一路向上蔓延,中途還停下來溫柔的吻了吻傷口。
迷迷糊糊的顧令儀隻覺得越來越癢,且越來越風涼,慢慢的反應過來的時候就看到一顆毛茸茸的腦袋,她立馬擋住岌岌可危的衣服,結巴的問道。
“你幹嘛???”
隱約已經看到了綿白的凸起,卻突然被她的胳膊壓了下來,易韶來不滿足的抬起頭看著她,顧令儀被他的眼神弄得一愣,咽了咽口水,弱弱的反抗著。
“不可以這樣…”
“哪樣?”易韶來看著她一本正經的表情,明明心裏心虛的很麵上還強裝鎮定,覺得可愛極了,又湊上去親了親她,壞心眼的問道。
“就,就是這樣…”
“這樣是哪樣?”
顧令儀有些惱羞成怒的瞪著他,可又發作不出來,紅著臉移開目光,緊接著想到了什麼,激動的大聲說道。
“夏醫生說過不可以劇烈運動!”
易韶來先是一愣,緊接著忍不住笑了起來,心裏雖然已經給夏淮以記上了一筆,可眼睛卻盯著她,曖昧的說道:“你想要不劇烈的方式?”
顧令儀被他話裏的調戲一噎,整張臉都紅了起來,“你胡說什麼!”
易韶來終於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也不管身下的人是不是越來越炸毛,不過很快他就嚐到了後果。
顧令儀翻身把他用力推了下去,指著房門麵無表情的說道:“去客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