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大人臉上薄紅褪的差不多了,此時麵容如雪玉,眼神如潭水。
王長明又說話了,“呦呦呦,封大人這就是個醋壇子啊…君侯,看來以後你這日子不好過啊,得少風流了。”
我忍不住回自己桌上倒了杯酒,就朝王長明走過去,“來來來瞅瞅把王公子冷落的,快來讓本侯喂你灌幾杯酒!!”
王長明睜大杏目,不緊沒露出怯縮,還拎出桌下兩壺酒、拿上頭來擺好,拍著胸口道,“放馬過來!侯爺敬多少長明喝多少,我喝多少你喝多少行不行?”
“你在挑釁我?!”
……然後,王長明也不知是什麼腦袋,喝了那麼多酒還沒神誌不清,而我以隻能以肘撐在桌邊,半坐半趴在自己席位上。
我不是醉了,就是感覺腦袋沉眼發昏,身上還酸乏。
一抬頭,隻見王長明兩眼發亮的嬉笑“侯爺,這麼玩也沒意思啊,我帶了好玩的,咱們…切磋切磋啊?”
“光喝酒已經滿足不了你這隻禽獸了?再說,王木若不敢來,這兒除了本侯的男人就沒女豪傑可以一起博弈了,倆人玩兒有什麼意思?”
“咱倆怎麼不能玩了?還更有意思呢!”
事實證明,僅僅是她和我兩個女子在場,她都能帶動酒席,玩的歡樂。
還搬出了象戲的大棋盤。
她就帶領著隨從的侍女挑揀著一枚枚刻有將帥兵馬的棋子。
我一看那擲骰子的象戲,頓時回憶撲麵,感慨良多。
一股鬱結之氣忽然就梗在心窩,拔之不動,如刺生根。
“這象戲我不想玩了,兩個人玩不起來。況且我還真不怎麼會玩。當初贏那一次,還是歸功於發明這象棋的人在一旁點破。”
封浮華恍然問道,“你說的發明人是皇上吧?…我一直好奇你們在黃陂城發生了什麼,皇上卻隻和我說了隻言片語。”
王長明也道,“反正在座的都是自己人,侯爺您放心,就算全天下人都反對你我也是支持你的,誰讓我就是為你而來到這個世界的呢!”
“你這話太嚇人了,本侯怎麼糊塗呢?你不是本地人?”
封浮華悶笑道,“王長明第一次見麵就和我說她來自什麼…華夏聯邦共和國,說自己騎的飛鳥墜毀了,還問我這是演的哪出戲,是不是什麼…蕩平天下的後傳軍臨天下開鏡了,還問我出劇組的路怎麼走……嚇的我差點把她綁起來送衙門關著去了,後來她又說自己是很多年後穿越過來的。”
王長明怒道,“我騎的是飛機!”
我不明所以的接一句,“他可能是想…會飛的雞沒有飛鳥好聽。停停停,別扯什麼雞什麼鳥的,我好像聽懂了,王長明你是不是瘋了?咋滿口怪力亂神呢?嗬嗬可笑,你是多年以後的人?那你倒說說,我獨孤九幽在青史上留名沒,響亮不啊?”
王長明低著頭,一臉窘相:
“我不能說太多,會打亂曆史進程的……”
“你不說,要我怎麼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