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身體劇烈的墜落感,我突然間醒了過來!
我驚慌的環繞著四周,周圍幾乎都是昏暗的紅色。這是一間以紅色為調子的房間,目測房間並不大,在房間的左上角是一張桌子,桌子上麵並沒有擺設什麼,但奇怪的是桌子彷佛是用一種透明的紅色結晶體構造而成的,除了桌子外,還有我躺著的床墊旁邊擺放著的兩張墊子,除此之外房間裏沒有其他擺設,房間雖然空蕩,但卻顯現出一種別致的奢華。
在桌子的對麵,也就是我的右前方,是一扇紅色的門,門上有著奇怪的紋飾,那就像是一個人形物體,舉起刀刃的紋飾,但奇怪的是門上並沒有門把。
此時,對於這個陌生的環境,迷惘的我試圖扭動身體,但隨之而來的是席卷全身的疼痛。
“我,這是在哪裏啊!”說著!我捂著隱隱作痛的腦袋。
“看來,你醒過來了呢!?”這時,一個奇怪的聲音忽然出現在我的耳邊。
對於這種奇怪的口音,我是一點也不了解的,如果用我的語言來形容,那發音就像是“依,啊,那,格疊。”但奇怪的是,聲音在進入我的耳朵後,卻自然而然的轉變成自己能理解的意思了,我竟然能聽懂這奇怪的聲音,至於為什麼,此時的我,儼然沒有足夠的精力去揣測。
隨著剛才那奇怪的口音,隻見一個有著一頭銀色頭發,身穿紅色衣服的人,就這麼出現在這間房間裏,原來剛才的話音,都是他發出的。但我此時卻對眼前這個人異樣的陌生。
“醒過來就好,我們還有很多事要向你了解!”他繼續用著那奇怪的口音說著,但奇怪的是,那聲音到了我耳邊卻又能都聽明白。
“抱歉,我說的話估計你們會聽不明白的,你們的口音實在是!?”我擾著頭,斷斷續續的回答著。
沒錯,我說的,的的確確是自己曾經說話的口音,跟他們的發音完全沒有碰邊的地方,但為什麼又能聽得懂,他們所說的話呢?
“沒事,我們都能聽明白,在我們這個血魂的世界裏,是沒有語言的隔閡!”銀頭發的男子接著剛才的話,繼續說道。
我約莫觀察著這個男人,他臉色泛白,深邃的瞳孔透露出他應該是一個久經滄桑的大叔,但我卻對醒來之前所發生的一切事情都一概不清,對,我應該是失憶了。
銀發大叔緊接著剛才的話說:“這裏沒有語言的隔閡,有的隻是人心的隔閡罷了。”
說完,他臉朝向我,認真的注視著我的雙眼:“那麼,你現在能告訴我,你到底是誰了吧!?”他一邊說著,臉上盡是好奇的表情,並順勢坐在了旁邊的地板上。
“我,我,我其實也不是很清楚了,我好像忘記了很多事情。”
我不知該如何回答他,於是擾了擾後腦勺,回避他的目光:“其實,我本來我還想問你,我到底是誰的!可是!”
這時,銀發大叔聽完我說的話後,顯然有些許不滿意了,他即刻站了起來,臉上露出警覺的表情,雙臂不自然的抬起來比劃著。
顯然,我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動作給嚇到了。
“為什麼你會這樣回答我?你真的不記得自己到底是誰了嗎!?”銀色白發的大叔站著了身體,嚴肅的看著我。
我實在不明白他為什麼如此大的反應,於是繼續擾著後腦勺,無奈的笑著:“啊,真,真的忘了,況且,我也沒有任何理由要對你有所隱瞞吧。”
銀色頭發的大叔看著我,目光停留在我臉上一會,眼神上又轉移了去其他地方,然後語重心長的說:“那就好,隻希望你沒有和那個埃利刻沾上邊,不然我就可能會對你!”
我瞪大了雙眼,打斷了他的話音:“大叔,你就告訴我,我到底是誰吧,哪怕一點也好,我還真的記不起事情了。”!
對於他剛才所說的話,我一點也不覺得有所疑問,我此刻最想知道的就是,我為什麼會躺在這裏了,這裏又是什麼地方,而其他事情,在此時此刻都並不重要了。
銀發大叔對於我的發言表現出些許驚訝,然後緩緩的站了起來,來回的在房間裏走了幾步,嘴巴微微張開:“你,就別叫我大叔了,我的名字叫特舒卜,是一個流浪血魂者,在這個寨子裏也算是個二當家,噢,不,不過現在這麼說來也已經沒有錯對了。”
“二當家嗎?”,我疑惑的用手比劃著,接著又笑著說:
“你們是山賊啊?還是土匪呢?哈哈!”
此刻我貌似自然而然的說出一些我自己不明白是什麼意思但卻確實有這種詞語存在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