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路狂奔回行宮,所過之處路人無不閃躲避讓,林采薇一路狂笑,心情也跟著飛馳的駿馬飄起來,之前的抑鬱頓時散去了大半。
玉子涵眉眼含笑的看著心情豁然開朗的林采薇,大手用力一擊馬背,胯下駿馬吃疼,前蹄騰空飛奔起來,所過之處騰起一陣煙土,真正的白駒過隙一日千裏。
隆重盛大且是關乎兩國締結姻親的婚禮突然取消,上官睿又解釋的冠冕堂皇,不管是真仁義還是假孝敬,已經迫在眉睫的婚禮突然戛然而止,對林采薇來說都是一件幸事。但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最功不可沒的居然會是上官瓊。
田統領帶領數百名禦林軍易容改裝護送上官瓊回北溟,一路上兩人你儂我儂,極盡纏綿。
“公主,不知為何末將這幾日總覺的渾身酸軟腰膝無力,公主精通醫術可否幫末將看看?”田統領嘴角帶笑別有深意的看著上官瓊。
上官瓊經過數十日的調養,越發的美豔動人。華美的衣衫,鬆散挽起的雲鬢,淡淡的妝容,越發透著一種慵懶隨意的美。
聽到田統領的話,小臉先是一紅,隨後柔軟的身子癡纏過來,抱住田統領的脖子,附到他耳邊吐氣如蘭的說道:“你呀,真是越發的壞了,這個你還用問我麼?問問你自己就知道了?”
一邊說著小手一邊胡亂的在他身上亂摸,田統領隻覺得渾身一陣酥麻,大手抓住上官瓊胡亂作祟的小手,吃力的說道:“別亂摸,這可是白天。”
上官瓊嗬嗬一笑,離開了他的身子,“你想什麼呢?我也沒想做什麼啊?不過是幫你回憶一下,為什麼你會渾身酸軟無力罷了。這男人嗎,很多地方都比女人強,可是有一點卻無論如何都比不過女人,那就是”說道一半突然頓住。
大眼嫵媚的瞅著田統領的下身,伸出一根纖纖玉指點著他的腦袋,嬌聲道:“那就是,女人可以天天要,而男人絕對不行,隨心所欲,沒有節製要的太多是會折壽的!嗯?知道麼?”
田統領嘿嘿一笑,舔了舔幹渴的嘴唇,大手一伸抱起上官瓊的身子朝床上走去,上官瓊哈哈大笑起來,小手肆無忌憚的在他胸口撫摸。
風流過後,上官瓊拉著穿戴整齊的田統領,帶上隨行的護衛非要去前方不遠的山頂看風景。上官瓊興致甚濃,貼身站在懸崖邊上,背後便是望不到底的深穀。一陣大風刮來,吹散了上官瓊本來就挽的很鬆的發髻,頭上的玉釵“啪嗒”一聲掉落到地上。
上官瓊驚呼出聲,“我的玉釵!”
旁邊的護衛即刻跑過來,“公主,有何吩咐?”
“我的玉釵掉了,那還是父皇賞賜的呢?萬萬丟不得,你們快幫我找找。”
“是公主!”
田統領也趕緊和眾人一起幫上官瓊尋找,很快手疾眼快的田統領便在上官瓊腳下不遠的地方發現了她掉落的玉釵。笑著朝她走過來,“公主,您的玉釵不就在您的腳下麼?”
“哦,是麼?”上官瓊詫異的一轉身,往後退了幾步,遠遠的離開懸崖邊緣。
田統領笑著彎下腰身,想幫她撿起來,可這不彎腰還好,一彎腰突然頭暈眼花,腦仁疼的厲害,如刀絞一般,身子晃晃悠悠的,想要站起來都費力。
田統領暗叫不好,抬手想要去拉上官瓊,去不想上官瓊閃身躲開,嬌美的小臉柔柔一笑,隨後竟然鄙夷不屑的看著他。
田統領登時詫異,可隨後立即又像明白了什麼似的,頓時氣血上湧。
果然天上不會白白掉餡餅,這次來南鳳這突如其來的豔福,他也曾覺得不安。這幾日身體突然的不適,大腦時常的恍惚,他也曾經有所懷疑,可最終自己還是鬼迷心竅,日夜和上官瓊廝混在一起。
如今果然是著了上官瓊的道,頓時懊惱不已。想要用力直起身子,可左腿一軟“撲通”一聲趴到了地上,半個身子懸在了懸崖邊上。
田統領心裏一驚,頓時冒出一頭冷汗,想要翻身遠離懸崖邊沿,身子卻重的動彈不得,一翻沒有翻過來,反倒是向反方向翻去,“撲通”一聲重重的栽向深穀。
“啊!”隨著一聲慘叫越來越弱,人便墜向了無底的深崖。
“啊!”上官瓊嚇得花容色色,小臉一白昏了過去。
護衛聞聲趕過來,田統領已經墜入穀底再無生還的可能,眾人七手八腳趕緊將昏死過去的上官瓊抱回馬車中,群龍無首更是不敢耽擱,星夜兼程趕往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