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逸風王朝最小的皇子
她,隻是聽命於他的苦情殺手
看似平靜的朝堂實則暗流湧動,他雖是皇子,但卻因為母妃的出身卑微而倍受欺淩排擠,在旁人眼裏,他是懦弱,膽小,無所事事的草包皇子,但在她眼裏,他就是天上的神,有著俊美的容顏,沉穩的處事方法
——
‘主上,二皇子殿下已經在宮外安置了大批人馬,我們是不是讓火燒得更旺些’
‘不必了,二皇兄想怎麼鬧就怎麼鬧吧,暫且不論能否成功,就現在的局勢,即便成功了,那也隻會令漁翁得利,畢竟不隻有他一個人覬覦著皇位,在塵埃落定以前,想必是要熱鬧一陣了,我們不妨做那個漁翁’
‘是,主上英明’堇色看著流年,竟看癡了眼,連婢女的呼喊都未曾聽到,直到看到流年的唇形方明白自己竟幹出了那等蠢事,忙不迭的要告退
‘主上,若無重要的事,堇色先行告退’流年擺了擺手‘去吧’又負手立在窗前,堇色便退了下去還未出庭院便聽到侍女妖瞳立於庭院外呼喊‘堇色姐,凝雲姑娘從昨日清晨睡下後就未曾清醒’
‘混賬東西,什麼時候發生的事,為何現在才來稟報’或許是我說話太重了吧妖瞳委屈的看著我‘堇色姐,我從今日清晨就站在庭院外,可是皇子殿下不允許我們下人進入寒雲水榭,求堇色姐向殿下求情,瞳兒不想死,真的不想死’說著便跪了下來,我拂了拂手讓她起來‘如今事情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就是我想保你也是不行的,如今你最好祈求凝雲姑娘無事不然你我都脫不了幹係,你先回去照顧凝雲姑娘,隻要她醒來,那就什麼都好辦了,殿下是不會那麼冷血的,你且回去照顧姑娘,我去稟告殿下’‘是,堇色姐,瞳兒知道了’臨走還抹了一把眼淚
‘唉,這個丫頭又將這難題扔給了我,她們都隻道主子平易近人,可是卻不知主子是不願為這些瑣事計較’說著便走進了寒雲水榭
‘主上,凝雲姑娘恐怕是毒發了,侍女稟報,自昨日清晨凝雲姑娘便陷入了昏迷中,至今還未曾醒來’
‘混蛋,她怎麼會毒發,鬼醫不是說了嗎,寧兒隻要不動怒這毒就不會有威脅嗎,本殿下養著你們這一群人是讓你們吃閑飯的嗎?她要什麼你們不會給她嗎、?還是他要的本殿下給不起嗎?現在就連你們也瞧不起本殿下了嗎’說著便一腳踹翻了腳邊的凳子
我驚恐的急忙跪下‘殿下,是我們的錯,是我們沒有照顧好凝雲姑娘,你要罰就罰我們,可千萬別跟自己置氣,氣壞了身子可怎麼是好,隻會讓親者痛仇者快’
‘罰你們,好啊,本殿下命你於兩個時辰之內將鬼醫帶到凝雲姑娘房內,如果帶到了,本殿下既往不咎,但若是沒帶到,那便怪不得本殿下,你就提頭來見,’他冷笑著
‘是,屬下定竭盡全力’也來不及告退,便直接用輕功飛了出去,我怕這一次真的會因為不能完成任務而被格殺,我根本不敢有絲毫懈怠,一路上將輕功運轉到極致,終於在一刻鍾後到達鬼醫的住所,還未進門便衝裏麵喊‘死老頭,快出來,本姑娘的命這次全在你手中了’我抬手就想打開門,‘你回去吧,告訴你家主子,就說我不會在為落翼天堂賣命了,他想救的人,我鬼醫不救’如果說在剛才來的路上我還幻想過凝雲姑娘的毒被壓製後,他還能和以前一樣,能夠遠遠地被我看著,隻要遠遠的看著就好了,可是為什麼要這樣呢,愈想愈傷心,我也不知怎麼了,便很沒形象的坐在鬼醫門口就嚎啕大哭起來,哭了好長時間,在我身前駐足的人走了一波又一波,就在我感到尷尬的時候,從屋內走出一個男子,說不上的怪異,總覺得這男子很熟悉,像是在哪裏見過一般,就好像有那種至親關係,在哪都不會無視,抹了抹臉上的淚水問道:‘你是要看我笑話的嗎,看夠了就快點走吧,過一會他們就來了,到時候我也自身難保更不必說保護你了,鬼醫人很好,你此刻進去她定不會趕你出來’他未曾言語,隻是從懷了掏出錦帕,細心的擦拭掉了我臉上未幹的淚痕,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對一個陌生人這般關心,若在以往我才不會關心她的死活,可是這人,卻不知是怎麼
算了,不想了,頭愈發的昏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