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同一時刻,在百裏之外,眼睛腥紅的江曉月憑空出現。
她的手向空中一抓。竟從虛無的空中抓住了蛟皇的頭部。
百米長的巨蟒,過萬斤的重量,江曉月竟單手將其抓在了手中。
此時的蛟皇又哪裏有之前的氣勢。它連反抗都不敢。
“大人,小蛇錯了。請大人放過小蛇,小蛇甘願奉您為主。”
實力超過玄宗的妖獸,恐怕在這天玄大陸上幾乎找不到。就算是玄宗強者也不能將其收為獸寵。而這蛟皇竟自願被收為獸寵!
若是常人恐怕是高興的無以言喻。
可是,全身都纏繞這煞氣的江曉月卻向是沒有聽到蛟皇的話一般。
她的眼睛在抓住蛟皇的那一刻變得更加猩紅。嘴角也勾起可怕的微笑。
她將右手中的匕首高高舉起,向空中一劃。
這過百米的龐大身體竟被她從中剖成了兩半。暗紅的鮮血霎時灑滿天空。
從遠處趕來的花無缺看到蛟皇被斬成碎末,滿天的血液肆意飄飛。
他眼皮一跳,不可思議的看著靜靜站在空中背對著他的少女。
忽然,本來氣勢如虹,煞氣衝天的少女竟筆直的從空中掉落。
花無缺臉色一變,趕忙衝去接住了江曉月。
江曉月緊閉著眼,陷入了昏迷。
花無缺心中焦急,這姑娘筋脈受損,如今又陷入昏迷。自己也不懂為他人療傷,這可如何是好?
花無缺隻有將江曉月背著趕路,想著先回家讓他爹給治療。
天色開始微明,在茫茫荒原之上,一名黑黝黝的男子背著一名女子辛苦的行走著。
男子喃喃自語道:“怎麼不對呢?俺明明走的西方啊?咋還沒到家?”
“這條路你都走了十三次,你能到家嗎?”他背上的女子忽然幽幽說道。
說著,女子從男子的背上跳了下來。
花無缺睜大了眼睛,看到醒來的江曉月,他臉露喜色。“曉月姑娘,你咋醒了?”
江曉月理了理衣物,說道:“昨日午夜時我的意識便恢複了,對外界還是有感應的。隻是不知為何無法真正醒來”
經過昨日,她感覺她的玄氣似乎大漲,也不知道她現在是什麼級別了。
說到這兒,江曉月忽然正色的問道:“對了,那條蛟皇怎麼沒有殺我們呢?”
花無缺聽了江曉月的話,疑惑的說道:“蛟皇不是被你斬了嗎?”
江曉月哈哈一笑,還以為這花無缺在說笑。“我有這本事,我怎麼不知道,這蛟皇是被你殺了的吧。”
花無缺急急解釋道:“真的不是俺,真的是你斬的”
看著花無缺一臉的真誠,絲毫沒有說謊的樣子,江曉月有些疑惑了。
為什麼她不記得自己何時斬了蛟皇,更何況以她的實力可能嗎?
可是這花無缺卻不是說謊的人啊!
江曉月馬上向花無缺詢問了昨夜發生的事。
可是這花無缺也隻是看到最後的場麵,說了也等於沒說。
這簡直就是一個迷,江曉月也無法解釋這一切。
不過這對她來說,似乎也沒有損害到她的利益。所以,她對此事沒有再深究。
江曉月嗬嗬一笑,“不過,花無缺,你這方向感也太強了一點吧,同一個地方你走了十三次你都不知道”
花無缺摸了摸腦袋,豁然開朗的說道,“俺說呢,俺就覺得這裏熟悉,原來走了那麼多次”
江曉月撫了撫額,這花無缺真的太讓人無語了。
“不過你這是打算將我背到哪裏去?”
“俺家唄。俺看你昏迷不醒,也不知道怎麼辦。俺就隻有回去讓俺爹幫你治療。現在,你也醒了。俺也不知道該到哪裏去了”花無缺老實的回答道。
也是奇怪,這江曉月竟在一夜之間,傷勢自動痊愈。
連她自己都不能解釋這是為何。或者說,自從來到這天玄大陸,就沒一件事是能用地球邏輯來解釋的。
江曉月看了看天色,此時已近天明。
這花無缺背著她走了一夜,也不知走到了荒的哪個地方。想要按原路返回似乎也不現實。如今,也隻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江曉月看了看四周,除了金色的沙土什麼也沒有。也無法辨別哪裏是出口。
這裏恐怕是荒的境內,她們卻還一直不知道。
歎了口氣,江曉月對花無缺說道:“我們回去”
花無缺開心的笑了笑,“俺也是這樣想的”
江曉月不愧是從軍隊裏出來的,憑著超強的方向感,不過一個時辰,她就帶著花無缺離開了那被花無缺轉了一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