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書文聽了張秋雅的話,就陷入了沉思,不一會就抬起頭看著張秋雅,張秋雅還以為他是準備發表意見了,結果白書文認真的看著張秋雅道:
“我心裏隻有你一個人,什麼胡小姐的我從來就不在乎,你要相信我。”
張秋雅剛剛喝進嘴裏的茶一下子就噴了出來,就連坐在旁邊的甘草和采蓮都停下了手裏的動作,抬起頭愣愣的看著白書文,而罪魁禍首卻依然是一臉認真的看著她。
張秋雅拿出手帕擦了擦手和嘴,又將衣服上的水漬擦幹,這才有些惱的看向白書文,誰知道剛接觸到他那認真的眼神,臉一下不自覺的就紅了,原本想要責怪的話也生生咽了下去,轉變成了:
“我沒有說不相信你,我隻是在分析這個胡小姐做的事,你緊張個什麼。”
白書文聽她這麼說了,才放鬆了下來,傻傻的摸了摸頭道:“嗬嗬,我,我這不是怕你誤會。”
張秋雅紅著臉嬌嗔了一聲:“呆子。”兩人相視著就笑了起來,旁邊的甘草和采蓮隻能假裝自己沒看見這麼甜的膩人的一幕,低著頭乖乖吃點心去了。
過了一會兩人的情緒恢複正常了以後,這才繼續聊起了這個胡小姐。
“她下次來的時候,你還是讓阿興出來坐堂吧。”張秋雅最後說道,不知道為什麼,她看胡思瑤看白書文的眼神實在是很不舒服,盡管知道白書文不會對她怎麼樣,但是就是有那麼一絲的膈應,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吃醋?
白書文當然不會拒絕心上人的要求,連忙點頭,道:“恩恩,我下次遇見她直接繞道走。”
“這還差不多。”張秋雅笑了。
“那什麼,阿雅,你都已經十五了。”白書文憋了半天,終於把今天重點要說的話給說了出來。
“啊?十五怎麼了?”張秋雅繼續裝傻。
白書文繼續道:“說好你及笄就去提親,可是都過去這麼久了,你還一直攔著,你啥時候才讓我去你家提親啊?”
“這才過去多久啊,還不到半年呢,你就著急了?”張秋雅挑眉問到。
白書文臉紅了,支支吾吾的說道:“不,不是啦,其實也不是,那什麼,我,我就是想能早點娶你過門,我想娶你都想了這麼多年了。”
“你回去讓白伯父挑個時間來我家吧,雖然咱們倆的親事舅舅早就已經答應了,但是你還是得差人送封信過去。”張秋雅還是鬆了口,畢竟張秋水的提醒還曆曆在耳。
白書文聽了她的話,雙眼立馬迸射出了光芒,高興的看著張秋雅問到:“真的?”
張秋雅看他這個傻氣的樣子,笑著點了點頭。
“哈哈哈,太好了,太好了,阿雅,我這就回去叫我爹準備準備。”說完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準備立馬回家讓白岐山準備提親。
張秋雅被他這反應逗樂了,笑著道:“也不急在這一時,咱們才坐多久啊,采蓮的點心都還沒吃完呢,都已經答應你了,著什麼急啊。”說道最後自己的臉皮也紅了。
白書文這時候看張秋雅的眼神都充滿了愛意,眼裏的寵愛都要溢出來了,看的采蓮和甘草渾身都起雞皮疙瘩,最後選擇還是乖乖吃點心吧。
當天下午,送走了張秋雅,白書文就直接跑到白岐山的跟前將這個好消息告訴了他,並且讓白岐山盡快去張秋雅家提親,這一舉動把白岐山和張興義給逗的笑了他好半天,見過著急的,沒見過這麼著急的。
白岐山指了指外麵的天色,看著自己的傻兒子笑道:“臭小子,你自己看看現在什麼時辰了,有天大的事也明天再說,再說了,你以為提親就這麼簡單嗎?媒婆聘禮不要準備嗎?看你這樣子,去去去,回屋呆著去,好好看看書靜靜心。”
白書文這才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看著嘴角帶笑的父親,直接行了禮退下,回屋看書去了,至於是否看得進去,那就不知道了。
三天之後,白岐山找了媒婆,打開倉庫的門將之前就準備好的聘禮都命人抬了出來,選了吉時就朝著長寧村出發了,另外還請了和張家關係好的張翠花做媒人,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就出發了。
白神醫替白小神醫來張家提親的事很快就在村子裏傳開了,幾年前的災難大家都還曆曆在目,兩人的恩情大家也都沒有忘記,所以聽說今天白家來提親,村子裏的人就都跑到了張秋雅家看熱鬧去了,村長更是在兩個兒子的攙扶下到了張家,跟著張連氏一起坐在了客廳等待白岐山和白書文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