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解決了果園的事,張秋雅就開始整日的陪著張秋水,每天扶著她出來走走,這樣有助於以後的生產。
為了張秋水生孩子的時候還有孩子出生以後能過的好,裴子牧現在每隔兩天就上山打獵,然後把獵物直接賣給迎客樓,柳掌櫃不管多少都照單全收,用不完的就送到其他店鋪裏去。
為了裴子牧的安全,張秋雅直接讓身手最好的青山跟著他進山,當然,青山和裴子牧的身手都很敏捷,而且兩人有伴經常都進深山裏去,得到的獵物自然就多了。
有一次兩人回來的時候,抗了一隻大老虎回來,傷口在眼睛上,就此保住了一整張虎皮的完整。
“虎皮留著給你姐做張毯子,其他的你們自己看著分吧。”裴子牧記得自己之前獵了一隻鹿,然後被張秋雅和白書文三人給分別製成了藥之後,就多了個心眼,這不,老虎剛弄回來,裴子牧就先問了張秋雅,“這隻老虎,你們三個要不要?”
張秋雅自然知道裴子牧說的你們三個是那三個,直接兩眼放光的盯著死老虎,一邊點頭。
“大川哥,你去鎮上把阿文和阿興給叫來,要快。”張秋雅對王大川說了一句。
王大川聽了直接頭也不回的趕車接人去了。
“青山兄弟,搭把手,我把虎皮剝了。”裴子牧見王大川接人去了,直接招呼青山開始剝皮。
這麼血腥的場麵,張秋雅覺得她還是回避的好,沒等兩人動手,就帶著采蓮跑了。
白書文和張興義一聽說裴子牧獵了隻老虎,跑的可快了,要不是馬車走的速度有限。兩人估計非催著王大川飛起來不可。
可惜兩人緊趕慢趕的趕回來,卻沒見到老虎的全屍。
“你們都弄完啦?”白書文看著跟前放台子上放著的一大塊血淋淋的屍首,鬱悶的說到。
裴子牧不明所以,茫然的點點頭道:“我想著先把虎皮剝下來,好方便你們動手,怎麼?我做錯啥了?”
“沒,裴大哥,你沒錯,隻是我沒想到你動作這麼快,我隻是還沒見過真的老虎呢,想看看老虎長什麼樣的,結果還是來晚了。”白書文道。
“額,這個……真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裴子牧不好意思的說道。
白書文見事已至此,也不能把虎皮再給縫回去啊,隻能搖搖頭道:“沒關係的裴大哥,你下次要是再獵到老虎,就別在忙著剝皮了,留給我們看看先。”
“好的好的,下次我一定留著等你來。”裴子牧連忙答應。
兩人說定了以後就要開始收拾這隻虎了。
三人看了半天,實在是不敢下手,所以到了最後還是三人指揮,裴子牧動手。
就這樣,虎眼已經壞了一隻,就隻剩下一隻了,張秋雅又讓裴子牧把虎骨全部剃了出來,又把虎鞭用壇子裝了,全部弄完以後就隻剩下一堆虎肉了。
老虎的運動能力強,所以肉質並沒有那麼軟,雖說虎肉也能補身體,但是同樣不能吃多,這一隻虎不小,就算剃了骨頭,光肉也有個幾十斤了。
“這麼多肉咱們也吃不完,也不能多吃,這樣吧,一家切上一塊,剩下的讓大川送到省城火鍋店去,正好當一道藥膳拿來賣。”張秋雅出主意。
“好,裴大哥,就麻煩你了。”白書文點點頭。
裴子牧切了一半出來,分成了許多份,洗幹淨了手,換了衣服就跟青山一起拎著肉挨家去送了。
鎮上的幾家則是待會王大川送白書文和張興義回去時再送過去。
“我這裏沒工具,你把東西都帶回去,送到秦叔的鋪子裏去,讓他們幫著炮製吧。”張秋雅道。
“嗯。”白書文點點頭。
等到老虎的事解決了,白書文把張秋雅拉到半邊,悄聲說到:“那天秦叔跟我爹打聽翠花姑姑了。”
張秋雅疑惑的看向他,白書文接著說到:“諾諾變化這麼大,你當秦叔看不出來啊?但是諾諾肯定不會跟秦叔說實話的,因為要是被秦叔知道的話,那告訴她書房裏畫像上的人是她娘的人肯定要挨罰,諾諾見不得人受苦,所以秦叔就來問我爹了,結果我爹就什麼都說了。”
“我聽見秦叔打聽翠花姑姑的事了,我爹知道的也不多,所以估計秦叔肯定要來找你。”白書文說完就看著張秋雅等她說話。
“找就找唄,翠花姑姑又不是壞人。”張秋雅不以為意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