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媽,這可不是哥第一次打我了,上一次就因為洛善兒那個賤女人打了我,如今我不過是說了她一句罷了,哥他竟然又打我,嗚,爸,媽,你們兩個可一定要替我做主啊。”
延沫兒可憐兮兮的朝著延震和木槿兩個一陣哭訴著。
“灝遠,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延震陰沉著一張臉,威嚴的問道。
延灝遠卻並沒有答話,反而對著一旁戰戰兢兢的李叔說道:“李叔,請家法!”
這下子,延震更加摸不著頭腦了,他正想開口斥責, 卻被木槿給攔了下來。
木槿握了握他的手,對著他微微搖了搖頭。
她這個兒子,她最為了解了。
雖然平常有些不苟言笑,但卻不會真的為了一點兒小事,就上升到動用家法的地步。
而唯一的可能,就是延沫兒背著他們,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不然的話,以延灝遠的性子,斷斷不會如此什麼也不說清楚,就直接動用家法的。
延沫兒一聽延灝遠要動用家法,一時之間不禁愣在了那裏。
她是真的沒有想到,她最親愛的哥哥,竟然會為了洛善兒那個賤女人,而動用家法。
可是她不甘心,她不甘心啊。
那個賤女人有哪一點兒好,延灝遠偏偏要這麼的護著她。
“哥,你憑什麼對我動用家法,我又沒有做錯什麼啊。”
延沫兒朝著延灝遠一陣低吼著,那委屈的模樣,仿佛她真的無辜一般。
以前如果延沫兒在他麵前表現出這樣,延灝遠或許還會覺得她是真的可憐。
可如今,延灝遠卻隻覺得這張臉是那麼的令人厭惡。
“李叔,還在等什麼?難道沒有聽到我的話,要我再重複一遍嗎?”
延灝遠冷冷的瞥了一眼李叔,斥喝道。
李叔瞧了一眼延震的表情,然後無奈的搖了搖頭,去了延震的書房。
當李叔再次回來的時候,他的手裏則恭敬的捧著一柄漆黑的盒子。
“少爺,真的要對小姐,這樣嗎?”李叔有些可憐延沫兒,他也算是看著延沫兒長大,雖然不知道延沫兒究竟做了什麼事情,惹的延灝遠這麼生氣,可他心裏還是想要為她求求情的。
“李叔,你若是知道這個女人究竟有多麼的蛇蠍心腸,恐怕就不會再替她求情了。”
延灝遠冷冷的打開盒子,將裏麵比大拇指還要粗的漆黑鞭子拿了出來。
“嘖嘖,沒想到啊,竟然還能看到再動用家法的一天。”
而一旁的延浩勳,見延灝遠真的把那鞭子拿了出來,不禁美滋滋兒的翹著二郎腿看著好戲。
“哥,不要啊,我是你的妹妹啊,你不可以這麼對我的。”
延沫兒這次是真的害怕了。
她不要,她還不想要脫離延家啊。
延家的家法,當延家中人,被延灝遠手裏的鞭子,抽滿三下之後,就會被徹底的逐出延家。
所以,當延沫兒見到,延灝遠是真的鐵了心的要處罰她的時候,延沫兒真的慌了。
“延沫兒,我可以給你一次最後一次機會,也是唯一的一次機會,是你自己說,還是要我逼你說。”
延灝遠手裏拿著鞭子,如同高高在上掌握生殺大權的王者一般,桀驁的朝著延沫兒走了過來。
“爸,媽,我明明什麼都沒有做,哥,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