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如錦見勢不妙,趕緊起身,卻被賀蘭清明一把扯了回去,就坐在賀蘭清明的腿上,顧如錦不停地想要掙脫,心裏又氣又急。之前讓柳城柳劍守在門口,這裏一旦有動靜他們就會進來,可是為什麼,他們到現在還沒有半點動靜?
賀蘭清明就像知道她在想什麼一樣,道:“你的兩名侍衛叫柳城柳劍吧,不過是柳家出來的兩名侍衛,怎麼能和皇宮出來的禁衛軍相比呢?”
這麼說,柳城柳劍已經被賀蘭清明帶來的禁衛軍纏住了,顧如錦的心中一涼。瞪著賀蘭清明,道:“你究竟想怎樣?”
賀蘭清明色眯眯的眼睛盯著顧如錦的領口,這裏的衣服不管冬季還是夏季,領口都是敞開的,顧如錦脖子優美的線條展露出來,惹得賀蘭清明不自覺的閹了咽口水。“想品嚐一番你的滋味,看你是否真的有這麼大的魅力。”
賀蘭清明說的露骨,眼神更加絲毫不加掩飾,充滿欲望的雙眼就這樣盯著顧如錦不放,好似可以穿透層層衣物一般。
那一刻,顧如錦甚至能透過層層衣物感覺到賀蘭清明下身的反應,那反應讓她覺得惡心,覺得心驚,她現在千千萬萬遍叫賀蘭暮雲的名字也沒用了,她不想自己的身體敗在賀蘭清明的手上。
賀蘭清明再也忍不住,手掌溜溜滑滑撫摸在顧如錦的腰身,慢慢挪到了她的衣領口,顧如錦的雙手被他另一隻手鉗製在身後,顧如錦沒辦法,之後破口大罵:“賀蘭清明,你這個人麵獸心的人,你今天動我一分一毫,日後我會讓你償還回來的!”
“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能奈我何?顧家救不了你,南麓公府不會救你,柳家自身難保,就連雲州也會倒的。不過,我倒是很好奇,賀蘭暮雲要是知道自己的女人被我用過了,會心生何感?”
賀蘭清明手上的動作不減,嘴巴也是利索。
顧如錦最大的軟肋就是賀蘭暮雲,倘若她今日真的失身於此,她定會以死明誌,她不會讓賀蘭暮雲再看見一個肮髒的她了。
顧如錦的身體在顫抖,寒風淩冽下,賀蘭清明不管不顧地脫下了她的外袍,雙手穿透顧如錦的衣領,貼在她的身體上四處遊走,顧如錦的雙手並沒有因此重獲自由,該死的賀蘭清明居然點了她的穴道。
顧如錦的身體顫抖的越發厲害,雙眼緊閉,視死如歸的模樣。
“殿下,屬下有事稟報。”正當顧如錦已經被脫得衣不蔽體的時候,她自己都快要放棄了,門口傳來一道溫潤如玉又有些急促和不自在聲音。
賀蘭清明的唇在自己身體上接觸,她想把自己的皮膚都切除,隻要是他吻過的地方,她都想狠狠的處理掉。顧如錦的眼見滑落了一行淚珠,流入嘴裏,很苦很澀。
賀蘭清明的褲子都已脫了,兩人都是衣不蔽體。顧如錦哀傷的閉上了眼睛,再也不想睜開。
門口那道聲音傳來,她知道是誰,但她現在一點也不想見到他,她覺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羞辱,如果,如果周晉告知了賀蘭暮雲,那她該怎麼辦?
這個問題她想也不敢想。
賀蘭清明的動作被人給打斷,他現在的心情非常不好,如果他手上有一把劍,恐怕他真的會殺人了,而現在,他隻能用眼神殺人了。
他的目光化作千萬把利箭射向周晉,陰沉道:“你最好真的有事和我說!”
說完,他很自然的拉上了自己的褲子,往門外走去,冬日冰涼的空氣裏,地上隻有顧如錦一人躺著,胸前大片的紅肚兜被撕破,不一般的狼狽。
周晉走到她上方,脫下了自己的外衣,包裹在顧如錦的身上。
顧如錦微微睜眼,她看見了周晉眼裏的憐惜,這樣的神情,她在賀蘭暮雲的眼裏見過,可是現在呢?他不在自己身旁!
顧如錦從沒有像現在這樣,有如此強烈輕生的想法,即使賀蘭清明並沒有真正要了她,她也受到了莫大的羞辱。
“想哭就哭出來吧,我借你一個肩膀。”周晉說道,把顧如錦拉起來,擁她入懷。顧如錦的心瞬間崩塌,狠狠的哭了出來,淚決了堤。
“為什麼?為什麼上天不給我一日安然的日子,我想要的,難道都是奢求嗎?”顧如錦哭的撕心裂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