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去哪裏啊?”一保姆看著沐安安急匆匆的朝著後花園跑去,就追了上去。
沐安安背對著她停下,閉著眼睛努力擠出一個微笑,轉身說道:“我想去花園看看,然而我想要安靜,讓我一個人去,好不好?”
“嗯!”保姆也不猶豫,點著頭認真的說道。
沐安安擺擺手讓她趕緊走,保姆聽話的離開了,然後大搖大擺走到了後花園。
現在才十點鍾,章靳言應該不會那麼快就回來了,於是她找信號的事就不用那麼慌了。
於是沐安安一邊看花一邊摘花,穿著白裙子在花叢中走著,像一個花仙子。
正看著,手機就突然震動一下,這是有信號的消息了。
沐安安將手裏的花一扔,就掏出手機看看,果然是有微弱的信號了,於是就打算打開交友軟件去群裏求救,正要打字時,就被一個咳嗽聲嚇得藏起了手機。
“你來這幹什麼?”是章澤濤的聲音,沐安安循著聲音望去,果然看到他那張英俊苛刻的臉。
沐安安倒吸了一口涼氣,真是遇見誰不好,非得和他碰麵。
她從小就害怕章靳言的二哥,也不知道為什麼,反正就是發自內心的害怕,她就手機放好,可是口袋太小,她隻能一個勁的用手按住。
章澤濤和沐安安麵對麵站著,沐安安由於心裏有鬼一直在隱藏什麼東西,而章澤濤猶如獵鷹的眼神放光一樣的看著她,也可以說是盯著她。
“二哥啊,早上好啊!”沐安安尷尬的笑笑,這早上不早上,中午不中午的,倒是讓她說什麼好啊?
“嗯。”章澤濤悶悶地回答了一聲,可是眼神依舊鎖定在她的手按的地方,他知道她在隱藏什麼,那個輪廓就可以看出來那是手機。
“二哥啊,你在這裏幹什麼呢?”沐安安先發製人。
“你來花園幹什麼?”章澤濤不答反問。
沐安安沒有敢生氣,她從小就害怕章澤濤,在她眼裏,章澤濤就是一個惡魔,隨時可以把沐安安掐死在手裏,然後捏碎,焚燒,屍骨無存。
章澤濤的臉上永遠都沒有笑容,就像是冰山一樣,而他也非常有能力,章靳言很是尊敬他。
這是章靳言的家,他出入自如肯定正常。
“聽三弟說,你身上有傷,你不好好休息,來後花園做什麼?”章澤濤見她沒有回答自己,就又問了一遍。
沐安安總不能說自己是來找信號求救的吧,就將手機按住說蹲下身子用一隻手撿剛剛扔下的摘下的花:“我閑來無事,就來摘摘花。”
“哦。”章澤濤淡定的說了一句,沒有再追究一下,畢竟是自己的弟媳婦,她再出什麼幺蛾子又能玩出什麼新花樣呢?
沐安安尷尬的蹲在地上,長長的頭發擋住她的臉,所以她憤恨的想著:哎喲,沐安安,你怎麼那麼貪睡啊,早起來一會都有可能見不到章澤濤,一大意還可以找到信號。
“那個……”沐安安撿完了剛剛扔下的花兒,站起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