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安安瞪大了好看的眼睛,裏麵透著一絲驚訝。
他竟然當著那麼多人的麵,擅自親吻她?
沐安安眼神抽空看著周圍,跟著的保姆和管家都自覺的轉過身沒有看他們,她才放心,一時間竟然忘記了反抗。
章靳言熟練的撬開了沐安安的粉唇貝齒,找到她的舌頭一起纏綿。
沐安安也放鬆了警惕,與他接吻。
隻是章靳言一直都是俯身,加上一下午的勞累,就算是鐵打的身子現在也有些招架不住了,於是二十分鍾之後,他的腿就有些微微發抖。
“怎麼,一向以刀槍不入之軀的上校大人就這一會就招架不住了?”沐安安抽出空邪魅的問道。
“你要是想繼續,我們回房繼續啊?”章靳言也不罷休的說道,沐安安一把推開他,將腿上的那一碟糕點遞給他,“怎麼,不想吃了?”
沐安安點點頭,然後就撥弄了輪椅離開了。“你去幹什麼?”章靳言將糕點放在保姆端著的盤子裏,緊張的問道。
“我打算投池塘自盡。”沐安安調皮的說道,她又不是不能動了,非得讓她坐在輪椅裏,好像真是殘疾了一樣。
“你怎麼能想不開呢?安安。”章靳言信以為真,一把拉住沐安安的輪椅,然而沐安安再想動就不能再動了,即使她再努力的按動開關。
“章靳言,你怎麼那麼天真?”沐安安恨鐵不成鋼的說道,她隻是開開玩笑而已,如果真有那個心思,她也不會還坐在輪椅裏啊,她完全可以一個起身跳躍就可以。
“我這不是天真,是擔心你啊,就你這個智商,我不擔心都不行啊。”章靳言語氣溫柔的說道,完全沒有在屋裏的時候麵對沐安安不可理喻態度時候的姿態一樣。
現在章靳言心情不錯,所以耐心也就大大增加了不少。
“你這就是傻,你覺得我要是想投池塘自盡你會攔得住我?”沐安安白了一眼章靳言,不屑的說道。
而章靳言早就喜歡了她的嫌棄,所以對於沐安安的嫌棄語氣他並沒有太多的在意,現在沐安安都已經是他的妻子了,想看多久都沒有問題了。
“我也就隻對你一個人傻啊,你見過我對別的人也這麼上心麼?”章靳言貼著沐安安的臉蛋說道,然後輕輕聞她身上的香水味。
“你這樣不怕別人笑話?”沐安安疑惑道。
“那你問問這個家裏誰敢笑話我?”章靳言張開手臂看看周圍,跟著的保姆管家都低下了頭。
“那能不能先讓他們下去,我我有些不自在。”沐安安說著,那麼多人在場她真的不好放開自我。
“安安你就別這麼謙虛了,你還怕放不開自我?算了,自然你說了,就依你便是,你們都下去吧。”章靳言隨意的吩咐說,然後管家就帶著人離開了,偌大的薔薇花園裏就隻剩下沐安安和章靳言了。
沐安安拿出手機看著還是沒有信號,就沒了心思。
本想著在屋裏沒有信號,在外麵總會有一兩格的吧,誰知道這那麼大一個別墅就像是與世隔離了一樣,怎麼也找不到信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