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辦公室裏麵看資料的林斯年不由得打了一個噴嚏,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忍不住的說道:“是誰在背後說我的壞話啊。”
“林少。”推開門走進了他的特助韓倫,他將手上的合同遞給了他林斯年,對著林斯年說道:“韓思怡在下麵,想要見一見您。”
“沈溱溱的同事?”林斯年想了一會,抬起了頭,反問了一句,“她來做什麼,難道,沈溱溱失去了王董這個金主,還有給她尋找一個新的金主嗎?”
韓倫的臉上一紅,但是,卻是什麼都沒有說,站在這個角度上,他沒有權利對這件事情表示任何的質疑聲。
林斯年冷笑了一聲,不得不說,對於沈溱溱,他帶著恨意,也帶著濃濃的說不清的情誼,這七年來,他幻想了千百種重逢的可能,甚至,在第一年的時候,他還想過,那個人如果回來的話,他一定會原諒這個人的,但是,整整七年了,七年之後她竟然以這種方式出現在自己的麵前,這讓他怎麼可能不恨,怎麼可能不怨呢。
林斯年將自己手上的合同合上之後放在了一邊,冷笑了一聲,冷冰冰的說道:“不見,吩咐任何人,別讓韓思怡進來。”
“是。”韓倫點了點頭,正想要出去吩咐。
“等一下。”林斯年又將那個人喊了回來:“把沈溱溱和魅夜的合同給我搞來。”哼,他還不信了,斷了她的財路,她難道不會主動的來找他。
就在這個時候,他的手機震了起來,他掏出了手機,接起了電話:“喂,老媽。”
“咳咳。”電話那頭咳了一會,接著,傳來了林天峰威嚴的聲音:“喂,混小子,你媽住院了,你趕緊來醫院看她。”
這話一出,林斯年立馬就站了起來,不敢相信的問道:“究竟是什麼情況,在哪裏?”
“來了再說吧,在天倫醫院的十八病區1806床,你趕緊來吧。”接著,立馬就掛了電話,那張威嚴的臉上,還帶著些許絲絲的裂痕,對著正躺在床上,使勁塗粉的老婆,露出了無奈的表情:“那孩子估計現在在來的路上吧。”
蘇麗清放下了自己手上的粉餅,邪惡的笑了一聲,哼哼了兩聲,對著林天峰說道:“老公,你覺得我的臉夠不夠白呢。”
“別塗了。”看著那張白的慘不忍睹的臉,林天峰忍不住的說道:“已經夠白了,你再塗上去,笑一笑,粉都要撲撲的往下掉了。”
蘇麗清放下了自己手上的粉餅,轉過了腦袋,邪惡的一笑,冷冷的說道:“我看,多買的那個榴蓮,我們也別吃了,你去把他跪裂吧,哼哼。”
“來了來了。林夫人,你的公子已經馬上要上來了。”護士長是蘇麗清多年的好友,這次是給蘇麗清站崗了。
蘇麗清立馬就將自己手中的粉餅和那一堆的化妝品往抽屜裏麵一塞,立馬就往床上一躺,拉過了被子,將手緊緊的握著林天峰的手,對著他說道:“趕緊握著我的手。”說著,接閉上了眼睛。
“方阿姨。”林斯年跑到了十八病區,走到了1806床,看到了正站在門口的方護士長,立馬就喊了一聲,焦急的問道:“我媽怎麼樣了?”
“哎。”方護士長聽到了林斯年的聲音,臉上立馬就帶著一種歉意滿滿和焦躁的情緒,難受的說道:“哎,斯年你媽這是急火攻心,你也不要太焦急了,有什麼事情,順著你媽的意思來,聽話。”
說著,立馬就將這個人推到了病房裏麵。
坐在床上,緊緊的握著老婆的手,深情而又難受的看著正躺在床上的老婆,輕輕的念著:“老婆,你醒醒,我們的兒子來了。你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