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承哥哥,看來你還是沒有明白我的意思,我和陽悅都已經說清楚了,我們隻能是朋友,他根本就不會追求我的。”鬱夏耐心是解釋道。
“那你知道有一次陽悅主動來找我,對我說的什麼嗎?”成承好看的眸子注視著鬱夏的眼睛,不疾不徐的道。
“陽悅說的是什麼?”鬱夏問。
“他說要和我宣戰,然後一起來爭奪你,說什麼他一定會打敗我的。”成承緩緩道來。
“啊?”鬱夏顯然有些吃驚,又迫不及待的問,“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
“上個星期之前,他突然在操場上來找我,對我說了這件事情,這也就是我不想讓你跟他走近的原因。”
“但是陽悅不是壞人,為什麼你不讓我跟他走近呢?”鬱夏不甘心的問。
經過最近的相處,她也知道了,陽悅並不是一個壞人,而且他們之間還是有很多誌趣相投的。
“我也沒有說他是一個壞人,隻是在一些事情上,他太固執了,你又跟他走的那麼近,難免會給他一些希望。”
成承如實的說道,鬱夏和陽悅走得越近,隻會給陽悅一種錯覺他是一定有機會可以追求到鬱夏的。
但是鬱夏從始至終都是當他好朋友,根本就沒有想過其他的事情。
“希望是希望,但是我已經跟他說了,我們隻能做好朋友,如果這樣都不明白的話,那我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鬱夏的臉色有些垮了下來,陽悅是一個聰明人,隻是在鬱夏的事情上要有一個結果。
說到底還是這個年紀,特別的敏感,對於自己喜歡的人以為就是永恒,並要用盡方法的追求到自己心中喜歡的那個人。
但是十年之後,二十年年之後回國去看,發現那時候的自己非常的可笑。
“夏夏,是不是我突然提到了這個,讓你的心情有些變得不好了,如果是這個樣子的話,那我們就不要說這個話題了。”
成承鬆開了鬱夏的手,按住了她單薄的肩膀,認真的說。
看著鬱夏那沉下去的臉,他的心裏也是有些不好受。
“其實也沒事了,不過成承哥哥,你說的也的確是對的,我和陽悅在一起,無疑就是說再給他希望,但我們隻是朋友,等到下次我再和他說清楚好了。”
鬱夏說的極為雲淡風輕,卻不知成承卻不是這樣想的,有些事情本來就不是自己想的那樣,根本就是說不清楚的。
更何況人本來就是一個複雜的東西,能用三言兩語,總覺得事情早就解決了。
“唉,夏夏,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吧,但是還是那句話,不要傷害了自己就好。”成承突然語重心長的說。
雖然不知道成承的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但鬱夏不願去深究。
“那這個星期我就去你家,盼盼阿姨應該給我做了很多好吃的。”
鬱夏想到這個就美滋滋的,至少現在他還有幾件開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