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樓櫟收緊了匕首,鬱夏嚇得連哭都不敢哭了。
“好,好,我不過來,你不要傷害鬱夏。”鬱璟寒倒退幾步,和樓櫟保持了一定的距離,試圖借此來安撫樓櫟。
樓櫟卻並沒有因此掉以輕心,不放心的警告鬱璟寒:“你可別想耍什麼花招,鬱夏的命可還在我手上呢,我捏死她,就像是捏死一隻螞蟻那樣簡單!”
鬱璟寒隻好繼續安撫樓櫟:“我不耍花招,你不要傷害鬱夏。”
說完這番話,鬱璟寒甚至舉起了自己的雙手,向樓櫟示弱。
看見鬱璟寒這番動作,樓櫟才終於放心了一些,嘴角帶著嘲弄的笑,看著鬱璟寒。
“說吧。”鬱璟寒看了看樓櫟,神情很是疲憊,“你到底想要幹什麼?你這樣對待鬱夏,不怕染染知道以後怨恨你嗎?更何況,鬱夏是你的親外孫女啊!”
樓櫟看了看鬱夏又看了看對麵的鬱璟寒,無所謂的笑了笑:“染染她不會知道的,即便知道她又能怎樣?我們倆是親母女,血濃於水,染染怎麼可能會怪罪我?”
不知道該說樓櫟天真,還是傻。是個人總會有自己的底線的,樓櫟和夏婧染是母女,可夏婧染和鬱夏也是母女。如果知道自己女兒的命被別人這樣拿捏在手上,夏婧染怎麼可能不生氣?
鬱璟寒沒有說話,樓櫟對他不發一言的態度卻很是滿意。
“嗬嗬。”樓櫟尖利的笑了兩聲,看著鬱璟寒,“鬱璟寒,我勸你趕快滾出染染的身邊,要不然的話,我就弄死鬱夏!”
經曆了最初的慌亂,鬱夏已經平靜了下來,她看了看鬱璟寒,示意對方冷靜。
鬱璟寒看著樓櫟,依舊緘默無言。
樓櫟不滿的看著還不吭聲的鬱璟寒,“怎麼,你聽不懂我說的話嗎?”
“或者……”樓櫟停頓了一下,看了看鬱夏,匕首依舊抵著鬱夏的脖子,“你真的不想要鬱夏的命了?”
樓櫟的背後緊靠著門,正麵用匕首抵著鬱夏,鬱璟寒沒有找到任何突破口。
“唉。”鬱璟寒幽幽的歎了口氣,裝作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你這樣抵著門,我怎麼出去?”
聽到了鬱璟寒的話,樓櫟變得興奮了起來,“你真的願意滾出染染的身邊?”
鬱璟寒沒有說話,樓櫟卻把他的態度當成了默認。
回頭看了看門,又看了看鬱璟寒,樓櫟猶豫了一會兒終於決定離開門。
樓櫟帶著鬱夏離開門口,手中的匕首一不小心就鬆了下來。
就是現在!鬱璟寒的眼睛眯了眯,趁著樓櫟手中匕首垂下的空擋,一腳踢飛了樓櫟手中的匕首。
樓櫟的手腕一陣發麻,看見落在地上的匕首,下意識的想要撿回來。
趁其不備,鬱璟寒一把奪過了鬱夏。
終於離開了冰冷的匕首,回到鬱璟寒的身邊,鬱夏大叫一聲“爸爸”,一把撲進了鬱璟寒的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