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那天我都差給你跪下,你不是答應我幫我這個忙了?”喬黎苦苦哀求。
“與其從我這裏絞盡腦汁,不如多學點賢惠大方的本事,讓他離不開你。”說完,喬湛掛斷了電話,幾乎是不容拒絕的。
他沒興趣做的事,哪怕是親情也不能動搖。
……
出差回來那天,航班上,夏婧染的座位來回都是在喬湛身邊,定好的座位,或許是湊巧。
來的時候他們沒說半句話,走得是時候她也以為是這樣。
夏婧染期間去了趟衛生間,回來的時候,喬湛醒了,他和空姐說了幾句,然後拿了杯紅酒給他倒上。
她坐下的時候,聽到他讓空姐給她也倒一杯,夏婧染連忙搖頭拒絕,“我不喝。”
“怕我下毒?”喬湛也沒有看她,隻是應付了句。
看上去挺隨便的樣子,不像是有意和她曖昧,夏婧染看人還是蠻準的,她覺得他對自己沒什麼意思,隻是禮貌上的。
所以,她不想和老板關係弄僵,就要了那杯紅酒。
“你做人一向這麼拘謹?”喬湛身旁也沒有別人不找她說話隻能找空氣,他醒了也沒事做。
“喬總是想說我做人無趣吧?”夏婧染自損道,語氣卻是始終保持著下屬和老板的距離。
“有點。”喬湛這個做老板的當然不會討好員工,實話實說,“鮮少有時候是需要我主動和女人找話題。”
“那喬總可以睡一覺,離下飛機還有一個小時。”夏婧染也不是很想和他聊天。
聽罷,喬湛轉過頭瞥了她一眼,“我不困,睡夠了。”
這一眼讓夏婧染有些恍惚,不得不說這個男人處處散發著荷爾蒙,要不是她心裏心如止水,換成是個剛剛畢業的小女生,比如肖淩多半抵不住這樣成熟的男人。
她沒再說什麼,他不困可是她困,卻又不敢當著老板的麵直接睡覺。
然後喬湛雖然沒有看她,但是仿佛了如指掌的說,“困了就睡吧,到了會有人叫你。”
也就是他沒興趣和她聊天了,夏婧染也放下了紅酒,不再堅持地靠著座位很快就困得睡著。
沒有人叫她,她這人淺眠,很快醒了,看了下手表還差十分鍾落地。
這時,喬湛遞給了她一張紙巾,看上去很紳士地平靜說,“擦擦吧,畢竟是女人還是要注意下形象。”
但那語氣,怎麼聽都有些嫌棄和惡毒。
或許,這才是他的真麵目。
夏婧染愣了愣,然後下意識接過,意會過來才擦了擦嘴角,臉色有點尷尬,畢竟她怎麼說也是女人,“可能是太累了。”
“我好像沒讓你幹什麼重活?”喬湛瞥了她一眼。
“不是,是我自己身體不好,坐飛機有點暈。”夏婧染連忙否認了一句。
聽罷,喬湛也沒有安慰,“那你可能要習慣,我們公司經常要出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