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導?領導還要喝交杯酒,那他領導的事情還真是不少。”
這下林虞可是聽出了他話裏的意思,滿滿的全是酸味兒,她有些無奈的說:“我回家跟你解釋成嗎?”
又扭頭看向顧盼:“見笑了,大恩不言謝,我一定不辜負你的苦心。”
這是她一整天都醞釀著要跟顧盼說的話,她為她鞍前馬後耗盡精力,隻有好好努力出人頭地,才不辜負這一腔熱血。
顧盼笑得開懷,露出一排整齊的牙齒,揶揄林虞:“好好解釋,解釋不清的話,歡迎隨時向我求助。”
話畢,她識趣的離開了,隻留下項羽和林虞兩個人。
“我們回家吧,我累了。”林虞自然而然的去挽項羽的胳膊,上午發布會,晚上酒局,她有種心力交瘁的感覺。
項羽甩開他的胳膊,大步的走在前麵,看都不看她一眼。
林虞盯著她健碩的背影,心裏嘀咕,還真的生氣了?
隻是個有些曖昧的敬酒方式,她不知道項羽將它看的這麼重,也就沒有意識到他心裏的火氣究竟有多大。
心裏抱怨他的小氣,為這麼點小事大動肝火,連回家的出租車上都坐在前排上,拒絕跟她挨在一起。
上午,她結束發布會回家換衣服的時候發現,早上的項羽走的匆忙沒有帶家裏鑰匙,心裏竊喜,就算他把自己甩在後麵,也進不去家門。
果不其然,她故意走到慢慢悠悠,晚了他好四五分鍾才到了家,一出電梯門就看見了在門口站著麵色不悅的項羽。
把鑰匙環套在手指上,在他眼前晃來晃去:“你想進去嗎?跟我說句軟話就讓你進去。”
項羽一聲不吭,深深凝視她的眸子,他不解,她怎麼能跟別的男人喝了交杯酒之後,如此坦然的回來跟自己調情,在鑽石天堂跳舞的時候,也是這樣的放浪形骸嗎?
烏亮的眸子裏透著一絲猩紅,林虞被盯的時間長,察覺出他情緒反常,收斂了打趣他的意思,自覺無趣的開了門,進了屋。
還沒來的及開燈就被後腳踏進來的項羽打橫抱起,扔在了床上。
緊接著是衣帛落地的聲音,他覆身上來,三下五除二的剝掉了她下身的衣物。
在所有的歡愛中,他曾未像這次一般心急,還等不及她的有所準備就重重的闖了進來。
林虞還沒有動情,身子幹澀緊致,項羽突然闖入,撕裂般的感覺從下身傳來,疼,疼得睫毛都在發顫,整個人就像被劈成了兩半。
“你幹嘛!”她去掐他的胳膊,雙腿不自覺地夾緊,項羽活動不了,大顆的汗珠從額上滴落。
他索性不動了,一口咬在她的肩胛骨上:“除了這裏,他還摸過你哪裏?”
“你什麼意思?”林虞一愣,隨之帶來的身體收縮令她身下疼的更加厲害,從沒想過一直謙遜有禮的項羽會粗暴至此。“滾出去!”
她不顧疼痛開始奮力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