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那裏跳舞,開始時迫不得已,跟江橫秋分手後多多少少有點自暴自棄的意思。
現在,她愛了新的人,也應該開始開始的新的人生,畢竟自己的女人在那種生 色場所工作,是大多數男人無法接受的事情。
“隨你”項羽的回答明顯心猿意馬,他把臉埋在她的胸前,心思全在溫柔鄉裏,哪有閑心去思考旁的事情。
“我在很認真的同你商量哎。”林虞不滿他這樣的態度,聲音裏卻透著一股子繾綣,扭動著身子,胸前被他挑撥的早有了反應,身體裏像是有團火在燒。
“我也是認真的”項羽離開她的酥胸,手沿著纖白的大腿往上滑,動作滿是挑逗,聲音依然一本正經:“你願意跳舞就繼續在那裏跳舞,不想再拋頭露麵就留在家裏,反正我現在養的活你。”
他的手帶起一陣陣的顫栗,暖流在林虞身上遊走,舒服又難受,她用力的攀住他:“我想找個教人跳舞的工作,你說好不好?”
“好”
拉鏈拉開的窸窣聲,莫名的讓人悸動,後背貼著的牆已被林虞的體溫捂熱,像是著了火,涼風吹來都不覺得寒。
“我們先把宵夜吃完。”說完這句,他重重的闖入,引起她的低呼淺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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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牆上又到床上,來回折騰了她好幾次,項羽的“宵夜”才算吃完。
精疲力竭的林虞四仰八叉的躺著,身上蓋了薄毯子,頭枕著他的胸口,她心裏哀歎,這個男人是不是把原本應該揮灑在戰場上的熱血,全都不遺餘力的揮灑到她身上了?
每次她累的要昏過去的時候,他都還是神采奕奕的樣子。
“我在鑽石天堂這幾年,多虧了如姐和從欣的照顧,要不然早就被人占了便宜,或者被金主包去當金絲雀了。
如姐看起來凶巴巴吧,可是人真的很好,你救我那次,她雖然表麵上是在為難我,其實是在大事化了。
我記得一次,也是有客人非要我去敬酒,她知道我那天來例假,就讓我先走,自己去陪了一杯酒。
要離開那個地方了,我真的有些舍不得她。”
項羽聆聽著她的絮叨,手無意識的把玩著她的發尾,時不時的搭上一兩句話,氣氛平和而溫馨。
“從欣,哦不對,她前幾天跟我說她姓羅,管她姓什麼呢,反正我就這麼一個掏心掏肺的死黨。
她雖然有點作,有天無法無天,還老是喜歡充當大姐大,其實心裏頭是個敏感脆弱的小姑娘,時不時心事重重的模樣。
其實我很擔心,那天之後她的手機就打不通了,去了哪兒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我也不清楚,我這個朋友當得真是不負責任。”
聽林虞提到羅欣,項羽的眉頭動了動,他寬撫林虞:“放心,她不會有事的。”
不是隨口說說而已,經過上次那件事,他已經知道了羅欣是羅笙的妹妹,S市之手遮天的人物,怎麼可能讓自己的摯親有絲毫閃失。
這個人人聞之色變羅笙,他倒是很有興趣結識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