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鬱蔥蔥,參天大樹遮天蔽日,夏日陽光映照在層層枝葉,在地麵上形成樹蔭。底下奇花鬥豔,奮力往上生長隻為汲取更多的陽光。蝴蝶在花叢中翩翩起舞,一隻隻幼獸好奇的追逐蝴蝶……一派欣欣向榮的景象。
可在森林的前方出現了截然不同的景象,寸草不生的石山高聳入雲。
一男兩女站在石山與森林的交彙處出神的望著這片森林。
“這就是隕落森林嗎?也沒有什麼出奇的地方啊”一位少女好奇的打量著森林撇了撇嘴說道。
“對啊,隻是大了一點,真的像傳聞一樣凶險嗎?”另一位少女讚同的說道,第一次沒有反駁她的話語。
“還沒進去你們怎麼知道它不危險,記得要聽我的話”少年說道,語氣可沒有兩女那麼輕鬆。
“知道啦”兩女無力的說道,對將來的曆練瞬間不抱太大的希望。
“那走吧”少年聳了聳肩當先一步往前走去。
這一男兩女可不就是赤逸與劉莉莉兩女。
……
“快追,別讓他跑了”
“快跟上,他受了我一掌跑不遠的”
一道道身影從赤逸頭頂極速飛馳而過,先赤逸他們進入隕落森林。
“走,去看看”禁不住好奇赤逸和兩女跟隨在他們身後。
一處空曠的地帶,二十幾道身影圍困著一位老人,這二十幾道身影有老有少,最年輕的也才三十歲左右,被圍困的老人席地而坐,一臉凝重的望著圍困自己的人群,他的一隻手臂破開了一道口子,鮮血涓涓而流。
二十幾道身影隱隱約約分成六波站立,顯然也不是同一路人,人數最多有七八人左右,由兩位老人前麵帶領著,人數占據一定的優勢,其中一老人赤逸還認識,是華芸與歐陽玉茹的華爺爺。
“陰老頭別再做困獸之鬥了,你把寶圖交出來我們就放你走”一位站在華老身後的中年男子站出來淡淡的說道,手中的羽扇緩緩而搖,本是粗獷的他伴著書生像顯得不倫不類。
“我呸,就你剛到人靈期的修為還敢來趟這個渾水,真的是活的不耐煩了”老人吐了口唾沫道。
“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可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是嗎?”老人一隻手作勢抬起,中年男子望著欲抬手的老人連忙後退。
“什麼老鼠都想來吃肉,滾”老人鄙夷的喝到。
“你……”中年男子一臉鐵青的指著老人。
“哈哈”除了他身後的眾人外其他人毫不顧忌的笑道。
“陰老頭說的對,這寶物不是什麼人都可以染指的”一位老嫗站了出來,麵對著中年男子笑道,“你是自己走還是我送你一程。”
“你們……二長老”
“聒噪”老嫗一臉不耐的揮了揮手,普普通通的一掌在中年男子看來猶如山嶽一般裹帶著風,一往無前的趨勢向他壓來,這一掌沒表現出什麼威勢,可周圍樹木已然傾倒,從中斷裂。
一道劍形虛影在中年男子身前浮現,一人之高的劍影猶如負山而立漸漸縮小,中年男子咬牙堅持,靈力湧動,金色靈力加持在劍影身上,劍影猶如得到神助漸漸往上伸出,大有推開老嫗手掌的趨勢。
“過了”華老與另外一人正準備施以援手,可望著虎視眈眈的眾人不得不放下手臂,隻得祈禱他能接下這一招。
“攻伐第一的金靈力又如何,奈何境界太低”老嫗讚賞一番,手掌加大力度。
“啊,饒命”本帶著一絲驚喜的中年男子絕望的大呼求饒,因為老嫗手中的靈力彙聚在手掌之中,一道山嶽形狀的靈山彙聚向他衝來。
“砰”
劍影消散,血花飛舞,中年男子在老嫗的一掌之下化為血泥。
“饒你一名,哼,金屬性的靈力我可也是忌憚的”老嫗不在意的說道,回過頭繼續笑眯眯的說道,“誰能接下我一掌才有資格參與這次角逐。”滿臉笑容的臉龐給人一臉慈祥的感覺,可在現場的人來說猶如與狼共舞,寒氣透頂。
“過了吧,這可不是你神國內”華老沉聲喝道,這就損失了一位人靈境的修者,回去還不知怎麼與宮主交代。
“哈哈,這也不是在你月墜帝國,剛剛那是你月皇宮的人吧,如果不想你月墜帝國的人枉死就叫小輩們快滾吧,大姐幹的漂亮”一道蒼老的身影站在老嫗身邊與華老對峙著。
“你神國來了兩位供奉,就不怕永遠留在他鄉嗎?”
“嗬嗬,你月墜帝國的手還伸不到隕落森林吧,不想讓你後輩枉死就叫他們快滾”老嫗淡漠的說道。
“你們回去吧”華老揮了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