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風靖和芊然很順利地拿到了證,芊然感歎道:“真有效率啊!”正想著把證放進包包裏麵,卻騰空有一隻手把她的證搶了過去,放進了他的口袋裏。
芊然看著他,納悶地說道:“喂,那是我的證!”
“那又怎樣?”風靖不以為然地說道:“先放我這兒,免得你到處招搖撞騙,毀壞我的聲譽。”
芊然憋著一口氣,很是不解地說道:“結婚證跟你的聲譽哪來什麼關係?還有你見過有人拿著結婚證招搖撞騙的嗎?人家都是恨不得把戒指摘下來,隱藏自己已婚的事實。風先生,請你不要自我感覺良好好嗎?”太過分,這個男人!
風靖聽了芊然的話,什麼也沒有說,率先芊然一步,走在前頭。芊然看著他高挺的背影,恨不得對著他的屁股狠狠地踹上一腳,讓他可惡的嘴臉不要出現在她麵前。
晚上,芊然跟李詩詩視頻,並且告知她已經結婚的消息,搞得裏麵的李詩詩思路跟不上,腦袋斷線了好一會兒,才大嚷道:“林芊然,你這個賤女人,背著我去拉斯維加斯就算了,怎麼連結婚也現在通知我。以後,你不要再說是我的朋友,我沒你這樣的朋友。”
“我們本來就不是單純的朋友關係。”芊然無所謂地說道,“作為我的上司,請你記得準備紅包錢,我回去找你要。”
“切,口說無憑,請你拿出結婚證來,不然就無效。”李詩詩也不是善茬,晃著頭說道。
“KAO,李詩詩你有沒有搞錯,結婚這種話我能撒謊嗎?再說了,結婚證也不是任何人可以欣賞的,我要拿來自己慢慢欣賞。你要看,自己去街上拉個男人去民政局,保準你大開眼界。”芊然自然不會告訴李詩詩,她一結婚,結婚證就被搶了,那多沒有麵子。
“那能比嗎?拉斯維加斯的結婚照啊,我真沒有見過!林芊然,若是你不出示結婚證,我不但不出紅包錢,我們的友誼也直接斷送了。孰輕孰重,你自己衡量啊!”李詩詩奸笑道,“不過芊然啊,既然今天你們剛領證,是不是今晚就是洞房花燭夜,姐我可是很識相的,今天就先聊到這兒,你們要抓緊時間那個那個啊!”
李詩詩這個腐女,腦袋裏除了花花腸子,仍然是花花腸子?還洞房花燭夜呢?還不是窩在沙發裏,委屈度過一眼。
關好電腦,正回頭,看到風靖穿著浴衣,腰帶鬆鬆垮垮的,裏麵的胸膛都露了出來,就連水珠都清晰可見。他正擦拭著頭發,看到她,招了下手,好像是在召喚小狗狗。
芊然本想直接忽略掉,無奈他眼露凶光,芊然隻好不情不願地走過去,沒有好氣地問道:“什麼事?!”
“幫我擦頭發。”風靖直接把毛巾扔給了芊然,不偏不倚正好把大毛巾蓋在了芊然的頭上,芊然氣衝衝地拿下毛巾,不滿道:“風先生,你考慮清楚,我是你的妻子,不是你的奴婢,沒有義務做這些下人做的事情。”
風靖懶散地看了芊然一眼,笑道:“誰說妻子不用給丈夫擦頭發的,給丈夫擦頭發就是奴婢?”
芊然被嗆了下,貌似他們家林媽媽就是經常給林爸爸擦頭發。她握著毛巾,有點不甘心地說道:“可我們不是正常的夫妻關係。”
“證都領了,你就別囉嗦了。”風靖坐下來,示意芊然幫他擦頭發,仿佛看出了芊然的意圖,他冷冷地威脅道:“如果你不好好幫我擦頭發,或者讓我不舒服,你今晚就在莊園的門外守著吧。”
現在?開玩笑,現在可是冬天,又是晚上,還不把她給凍死。
芊然隻好不情不願地幫他擦頭發,就那麼幾根短發,擦什麼擦?!要相信自然的力量,去陽台吹吹,半個小時就好了。芊然在心裏默默念叨著,可是她的表情全寫在臉上,風靖透過鏡子,不用猜也知道她心裏在排擠他了。
“林芊然,你擦個頭發能不能有技巧一點,不要像主婦翻炒菜一樣。”風靖故意找茬。
芊然聽了,不怒反而笑道:“哎呀,風先生呀,難道你不知道,我的職業就是廚師,習慣性拿著鍋鏟翻炒菜,又不是專業的理發師。”
“林芊然,以後不準叫我風先生,被別人聽了,會怎麼想。”風靖不再糾結那個問題,卻聽芊然再一次叫他風先生,不免提醒道。
“風先生有什麼不好,別人還會怎麼想?你要知道,在民國的時候,先生可是丈夫的意思。你不會連這個常識都不知道吧?”芊然說完,眼裏還滑過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