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接下來,要是有人問起她們,知道該怎麼說嗎?”克明將厚厚的一疊錢舉到房東的麵前。
“知道,告訴他們兩個小姐已經搬走了。”
就在林思安和初洛筋疲力盡地倒在新房子的沙發上的時候,樓下的房間裏已經擠滿了人。
房東有些躊躇地回著話,讓笛聞越想越生氣。他後悔怎麼不先來這地方找林思安。可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他要找的人此刻正在自己頭頂的房間裏麵。
林思安走到窗口往下看,發現笛聞的車子已經停在了下麵。可是沒過一會兒笛聞他們就下樓走了。
林思安悄悄地輸了一口氣,搬家這件事情真是巧的恰到好處。這下子,笛聞一定找不到她在哪兒了。
“初洛,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思安轉頭看著初洛。
第二天,初洛帶著思安給她的腕表走近了成安集團旗下的珠寶商場。她糾纏著服務員和他談了很久的價錢,直到笛聞的人趕到。
早就有人認出了這腕表,這是象征林家的繼承人的腕表,全世界獨一無二。
“我朋友去國外了,她送了我這個腕表做禮物。正好我缺錢花,所以就想把它賣了。這表不便宜吧,多給點兒唄。”初洛對著笛聞說著。
笛聞當然認識初洛,他又追問了一句:“表的主人真的已經去國外了?”
“恩。”初洛點了點頭。
“她去哪兒了?”
“這我不清楚,不過她倒是想去尼泊爾那邊的小國轉轉。”
笛聞沒有繼續問,他高價買下了這腕表,然後派人跟蹤著初洛。
“老板,沒有發現大小姐。這秦初洛現在住在城西的一個居民樓裏,我們乘她不在的時候進去看過,沒有別人。而且這幾天跟蹤她的人也沒有發現大小姐。”
笛聞聽完手下的彙報之後,暗叫不好,又被林思安給逃了。
“你說思安去了哪裏?”任思成皺著眉頭。
“可能會去尼泊爾。”笛聞的聲音壓得很低,怕被任思成責罵。
“那你還不趕快去追!”視頻中的任思成有些懊惱地說著。
任思成回到大卻空曠的林家的時候,他隻能麵對父母的失望和落寞。
“思安又逃了?”林思安的爸爸林凱痛心的說著。
“這孩子的心氣兒也太旺了,五年了,怎麼也該消氣了。”林思安的媽媽任慧顯得有些神傷。
任思成隻能安慰著父母,說下次一定將林思安帶回來。
對於任思成來說,他比任何人都想再見到林思安。這五年來,他一直派人到處找她,保護她。原本他想讓人隻是保護好她,等她氣消了自己回家,但是五年了,想念的感覺太難受了,所以他開始派人強行將林思安帶回來。可是每一次,林思安都能逃得掉。
這一次,他原本是想親自去的,但是又沒有想好該怎麼麵對她,所以又給了林思安一次逃走的機會。
“不管你在什麼地方,我都要把你帶回來。”任思成看著家族相冊中那個笑得開懷的林思安,默默地下決心。
相冊裏的林思安一直都是很開心的,每一張照片裏的她都在笑。就像任思成第一次見到林思安的時候,就被她的笑容吸引了。
那時候,任思成隻有十六歲,卻背負著仇恨而活。他被帶到林家的時候,沉默不語,冷酷地像是沒有人能接近他。
那時候林思安隻有十二歲,卻很執著的想要和任思成說話。
林思安一直是一個很固執,很難纏的丫頭,她為了讓他開口說話,不停地在他的周圍打轉。直到他不耐煩地嗬斥她。
可是林思安卻像是了了心願一樣開心的不得來了。可是看著林思安的笑容,任思成卻也笑了。
所以當林思安喜歡上路廷的時候,任思成覺得自己像是又被拋棄了。
林思安將所有的心思和執著都給了路廷,但是那小子卻不肯給她回應。
那時候的林思安18歲,剛剛進入大學,瘋狂地愛上了路廷。
任思成這才發現自己對這個妹妹也產生了強烈的占有欲。
可是他的橫加幹涉讓林思安恨透了他。
任思成回想著這一切,他仰頭靠在沙發上,回憶著林思安眼中的恨意。
而遠在洛城的林思安和秦初洛正在慶祝著自由的生活。
“誰也不會想到我還在這裏,正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林思安高興地說著。
“不過那些人為什麼要找你啊?”初洛還不知曉林思安的一切。
果然,林思安有些愧疚地看著她:“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
“那能不能先告訴我你的名字?”這聲音突然冒了出來,林思安眼睜睜地看著莫其銳走到她們的桌邊,自顧自地坐了下來。
看著一臉壞笑的莫其銳,林思安突然覺得生活沒有剛才想得那麼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