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那要不我和風哥一起陪你回家鄉吧,路上也有個照應。”雲姑一聽淨雲師父說他要獨自回家鄉,還帶著四個東靈教的邪惡之徒,不禁為他捏了一把汗,就提出自己和淩子風一道護送。對於淩子風的武功,雲姑現在是越來越有信心了。她多少也算是這一帶的武林高手了,在淩子風麵前簡直就如同一根羽毛那樣輕飄,所以,如果有他護送師父去找女兒,就是萬無一失了。
“不用了,淩施主估計還有大事要做,我已經看出來他不是普通人,你要多關心照顧他,盡好一個妻子的責任。”淨雲師父斷然拒絕了。在他看來,他和東靈教之間的恩怨,絕對不想讓外人伸腳進來。因為他深知那幫邪教徒的陰險與難纏。萬一被他們知道,淩子風和雲姑有所涉及東靈教的事情,那就麻煩了。
“咦,我怎麼看都感覺這兩支玫瑰花是一模一樣的呢,師父你怎麼分辨其中的真偽啊?”兩支血玫瑰都在雲姑手上了,但她看了半天沒有看出什麼名堂來,就好奇地問道。
“你光這樣看看是看不出名堂來的,這東西是個寶貝,得在陽光下看才知道好孬。”說著,淨雲師父把雲姑叫到有陽光的地方,“你把兩支玫瑰花都對著太陽看看,有什麼區別。”
雲姑依言一看,還真是,一支玫瑰花裏麵居然有如同層層花瓣綻放的紋理,另一支卻是通透無物。
“哎,真漂亮!”
“是啊,這是東靈教教主在他擁有的千萬財富中精挑細選出來的一件信物,所以東靈教是血玫瑰在教在,血玫瑰碎了東靈教就要解散。”淨雲師父感慨萬千,他的思緒又回到了過去,件件往事不堪回首。
“師父,你的意思是要把這支真的血玫瑰讓我幫你保管吧,以防東靈教的惡徒再次得到這信物,讓你家鄉再受東靈教的劫難。”雲姑自然是記得這支真的血玫瑰是師父剛剛從懷裏掏出來了,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嗯,這支假的血玫瑰事實上是我來到東土之後,找的和田玉請人雕琢而成,也是價值不菲的東西,本想給你和淩子風的大喜添添興的。”淨雲師父怕傷著雲姑的自尊心,沒敢告訴他自己有心試探一下淩子風的真實想法,“不過這支東靈教教主信物雖然是個玉中之靈物,但你得保證不能讓它見天日了。如果師父還能回來,到時候把這支假的也一並送給你們,一旦師父回不來了,你們就要想辦法離開崗巴村,到別的地方過安穩生活。”
說到這裏,淨雲師父又從自己的g頭下麵掏出一個小布包來。
“這是師父多年一直積累的小玩藝,你拿出去變賣一下,或許安頓一下家人的生活還是夠了的。”淨雲師父邊說邊打開包袱,露出一堆黑白黃相間的石頭來,“你別小看這些東西啊,可都是人間稀有的珍玉。師父喜歡玩這些小石頭,這你也是知道的,這是精品中的精品,你一定保存好。”
淨雲師父把玩玉石那是在大藏寺出了名的,雲姑xiong前的玉墜就他送的,至少也是值幾十萬。但她不知道,淨雲師父是阿耶漢的時候,是個玉石商人,因此對玉石的品鑒相當了得,所以就積累下來數十件珍品。現在他感覺自己此去故裏是凶多吉少,就把自己最珍貴的東西托附給了最疼愛的徒弟。
“這麼貴重的東西,雲姑不敢收啊。”雲姑自然知道師父這是在做最後的囑托,眼睛早已經出了淚水哽咽著說道。
“傻孩子,哭什麼呢?師父又不是不回來了。你得幫師父把這些東西都保存好了,等師父一回來,就得還給師父,記住了嗎?”
----
就在大藏寺裏淨雲師父和雲姑依依告別之時,家裏頭淩子風和小仙也正如雲姑想像的那樣開始出現了一些不正常的苗頭,大有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之勢。
這事就得從幹活開始說起。因為之前的東西放置得實在是太雜亂了,淩子風臨時動議,搞個大挪移,所以他就開始把那些大件電器包括家具什麼的,一件件往該放的位置擺。這兩天地麵上的地磚已經貼好了,所以可以收拾一下了。
或許從來沒有幹過這種體力活的原因,沒幹多會,淩子風就開始渾身冒汗,幹脆就脫了外套,露出兩條精肉凹凸的粗-壯胳膊來。這在本來心裏就有想法的小仙眼裏,無疑是一種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