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26章 女孩心事誰知曉(1 / 3)

從嚴格的意義上來說,淩子風算不得什麼登徒子,他隻不過是處於青春需求最旺盛的時期,剛剛品嚐過那令人所有細胞都因此而快-活的事情,自然是一看到自己心怡的女子就一種衝動。這會他剛剛換了身幹淨的衣服,而且還趁這短暫的時間讓魂魄真氣在四象八脈運行了幾周,以防止著寒感冒,所以渾身還是熱乎勁未退。

看著小仙在灶台上忙,確實讓淩子風感覺很愜意:小仙的身材與雲姑不同,是那種線條柔和型的。她個子很高,估計得有一米七五多,比雲姑足足高十多公分,而且她還愛穿高跟鞋,使得她的人差不多都ding著低矮廚房的房ding了。

這廚房顯然不是為小仙這樣的高個子女人設計的,二米多點高,門洞更矮,所以她在燒飯的時候,一直是在哈著腰的,但她好象是那種成心不讓背駝起來的人,因此抬起來的就是她的屁股了。

與雲姑相比,小仙的屁股就不是那麼有優勢了,不是姐姐那種碩-大而豐ting的類型,但也絕對不小,隻是水一樣柔動的。這時候,淩子風就想到了蒼-井-空,小仙如果與那東瀛女人站在一起,估計誰把誰比下去,還是一件另說的事情。

或許是一年多時間裏在魔窯裏被男人調-教,小仙倒是知道怎麼樣保養自己了。十七歲的她,細腰豐xiong,瓜子臉杏仁眼,“楊家有女初長成,養在深閏人未識,”這句話用在她的身上,實在是太貼切不過了。

“可惜了。”突然間,淩子風就想起小仙被牛老大那幫人摧殘的事情來,看到她現在充滿陽光的笑臉,就為她的堅強而在內心喝起采來。“這樣的女孩子,要是長在大富人家,那還不是一朵人間最美的雪蓮花?”

心裏有這樣的一些感覺,淩子風就彎腰走進那狹小的廚房。

這廚房真的是太小了,尤其是一走進來淩子風這一米九的大個子,一下子就顯得擁擠不堪了。

“風哥,換好衣服了啊。”小仙背對著淩子風,連頭都沒回就問道。她是從廚房裏的光線變化判斷出肯定是淩子風進來了,而且,在他身上一股她特別敏-感的氣味,所以一下子就感覺出來了。

說實話,對於男人,小仙有一種極度的討厭之感。自動第一個男人粗暴地奪走了她作為女人最美好的東西,之後她就陷入了對男人的恐懼之中,每次看到房門打開關上,她就會不由自主地全身抽搐。

而不巧的是,淩子風進門之後,就想湊到小仙跟前看看她在忙什麼,正好與想回頭看一下的小仙撞到了一起。小仙身子這麼一退,正彎腰翹起的屁股與淩子風的小-腹嚴絲合縫地貼到了一塊。

剛才在外麵看小仙時,淩子風不知覺中已經有了身體反應,這會正興奮著呢,粗-大的東西還沒有消褪下去,硬-梆梆地貼到了小仙那柔-軟之處。

小仙對於男人這東西是再熟悉不過了,而且是有著一種莫名的恐懼,當她意識到自己的屁股ding著什麼東西時,“啊!”地一聲就叫了起來。

這一聲叫喊,除了把淩子風驚了一下之外,還讓正父母房間裏照鏡子的雲姑也嚇了一大跳。這一年多的時間裏,雲姑是日思夜想保佑妹妹的平安,時常會在夜夢中為小仙的安危擔心而驚醒,這會,突然一聽到小仙的驚叫,她的條件反射馬上就出來了。

當雲姑一掀簾子就飛奔到廚房裏,看到小仙和淩子風在一起,忙關切地問道:“怎麼啦?”

“沒事,是手指不小心碰到鍋邊上了,燙著了。”小仙已經反應了過來,當她意識淩子風可能不是故意的時候,已經冷靜了下來,趕忙找了個借口。

“你給我看看,燙哪了?”雲姑一聽小仙說燙手了,忙抓起她的手就察看起來,當確信十個手指都沒有什麼事情之後,心才放回到肚子裏去,“你個死妮子,嚇死姐了,怎麼能這麼不小心呢。”

“這事都怪我,我看小仙在做飯,就進來看看她在做什麼,可能是影響著她了。”淩子風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他以為是自己剛才與小仙的那一下碰撞,使得她不小心真的把手碰觸到了熱鍋。

“看你們兩個人,一唱一合地,還ting默契啊。”小仙看淩子風和雲姑都如此關切自己,心裏就一陣感動。雖然剛才身體的那個部位與淩子風的接觸讓她極為反感,但她卻沒有因此而責怪他。

在保定時,小仙有個要好的姐妹,已經在皮肉生意那行做了五六年了。那人倒是自願的,因為她家老公好賭欠了人家一屁股的債,實在沒辦法了,隻好通過非正常手段去賺錢。當那姐妹看到小仙對男人身體的恐懼之後,她就開導小仙:“女人這東西天生就是伺候男人的,不過呢,像我們這樣的做法,自然會麻痹感覺神經,時間長了也就無所謂了,就是一個洞讓人家那東西進進出出那麼個簡單而機械的事情。”

“可以後我怎麼嫁人啊。”在小仙的心中,一直有一個非常陽光非常美好的夢想,就是擁有她的白馬王子,可是自己視為最珍貴的身子已經讓那些臭男人糟蹋地成這個樣子了,以後還會有哪個好男人會看得上。

“這事啊,你就別擔心了。這人啊,叫做不知者不怪,你和我不一樣,你是被迫的,如果那個喜歡你的男人有良知,他不僅不會因為你的這一段經曆而討厭你,反而還會因你受過這苦而倍加用愛來補償你。至於身體上的反應,隻要你歇上一年半載的,就沒有事情了,關鍵是不能落下心理陰影,否則你這一輩子可真算是毀了。”

現在,那個姐妹的話還在耳邊,小仙心裏就猛地一沉:“風哥是我喜歡的男人,而他那東西一碰我,我還是有說不出來的討厭,難道真的像阿美說的那樣,我這一輩子都毀了嗎?”想到這裏,她的臉色一下子就變得極為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