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對於淩子風而言,到嘴的肉不吃上兩口不肯罷休,他的力氣比樊梨花大得可不是一點兩點,所以手一下子就伸到了她的衣服裏麵去了。他打樊梨花身子的主意可不是一天兩天了,雖然每次都是鬧著玩似的,但心裏卻早有那種感覺----
就在淩子風正起勁的時候,突然樊梨花聽到了有腳步聲過來。她的聽力在心佛係可是一絕,方圓數十米內的動靜都能分辯得出來是什麼東西發出來的。因為重案組的人穿的都是製式的皮鞋,所以,現在自己聽到的布鞋聲音根本不是自己人的,而且,現在還穿布鞋在外麵走動的人少而少之了,因此她一下子就警覺了起來。
“有人來了。”樊梨花忙一下子推開淩子風,在把自己被他弄得淩亂不堪的衣服整理好的同時,還在旁邊一具屍體上做起了手腳----
樊梨花的預感非常準確,來人雖然一身白衣的醫院工作人員打扮,卻是紫霞道長派來查底細的。當來人打開太平間的門之後,就看到樊梨花站在一張g邊上麵對著一具屍體。
“你是誰?”樊梨花問道。她一眼就看出來人不正常的地方,他走路的姿勢很特別,差不多是平著腳移動的,顯然是個修真士,借著內力行走這樣就不會發出太大的聲響,沒想到這異常的走路聲,反而引起了樊梨花的懷疑。
來人是行泉道長,他根本沒有意識到樊梨花是心佛係的人,隻知道她是個警察,所以就笑了笑回答道:“我是打掃衛生的清潔工。”說著,他動了動手中的掃把,以證明自己所言是實。
“那正好,這個人從高樓墜-落,剛剛搶救無效死亡了,地上還滴了這麼些血,麻煩你給清理一下。我們已經通知了死者家屬,人家一會就到,免得到時候看著讓不舒服。”樊梨花說著就向後退了一步。
行泉道長剛剛接到紫霞道長的電話,讓他來這裏探明心佛童是否真的死了,所以他還特意趁樊梨花不注意,掀開那蓋著的白布看了一下:那人從體形上看,確實與柳小君差不多,但頭、腳、四肢包括身軀都已經是散了架般地,一片血肉模糊,應該真的是高樓墜-落的。
也算是趕巧了,那是一具車禍事故剛剛死亡的屍體,連家屬都還沒聯係。樊梨花為了迷惑來人,幹脆在這具本來就已經是麵目全非的屍體上麵再做了一些手腳,使其更像是高空墜-落的樣子,甚至還故意把屍體上的血跡弄了一點滴到地上去。
等到行泉道長想繼續把另外幾具屍體都查看一下時,卻聽到樊梨花不耐煩了的聲音:“你趕緊搞衛生,一會死者家屬就到了。”說著,她從身上掏出了手槍在行泉道長麵前就擺弄起來。
修真士什麼都不怕,但就怕槍炮之類的熱兵器,這一看樊梨花槍都拿出來了,生怕自己露出什麼破綻來會有麻煩,趕緊就把地麵清理幹淨就走人了。
等行泉道長一走,樊梨花就趕緊叫了一名身材高大的手下進來,讓他和淩子風換了衣服。“這裏不能再待下去了,得馬上轉移。”樊梨花對淩子風說道,“你馬上跟著我走。”
走到門口,樊梨花又折了回來,對留守的兩個手下說道:“你趕緊通知翔雲集團的人,就說為了查明原因,柳小君的屍體要拉到我們的檢驗室屍檢,至於後麵怎麼應付就等我通知。對了,你們在全市範圍內查一下,有沒有身體高大一些的無人認領屍體,有的話往局檢驗室送一具過去,注意做好保密工作。”
樊梨花知道,在京都市這個二千多人口的城市裏,經常會有無人認領的流浪漢突發意外身亡,要想把這個謊圓下去,必須要找一個替身了。
等樊梨花帶著淩子風到了安全處所,她就給柳淑君打了個電話,告訴她:“點點命好!”
因為害怕有人竊聽,所以樊梨花隻說了這麼一句就掛了。她知道柳淑君肯定已經知道國泰大廈有人從樓ding墜-落的消息了,所以通知她一下,以防她失去理智幹出什麼傻事來。她知道,對柳淑君而言,淩子風就是她生命存在的意義。相信自己這個電話可以讓她放下心。
完了之後,樊梨花就問淩子風:“小子,這京都你是呆不下去了,仙霞係的耳目無處不在,搞不好我身邊就有,你下一步是直接去找師父,還是有什麼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