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托身看到整個宿舍區空無一人,心裏就樂了:“跟小爺玩,你們一幫小鬼子還嫩了點。走羅,小爺不陪你們玩這男不男女不女的遊戲了。”
悠哉悠哉地走回自己的房間,托身收拾了一下風信子留下來的那些細軟,順帶還把蒼-井-空的私房物品也拿了,小包袱一背就準備出門。如果他這個時候出門,正好是晴川一樹他們還在半道上,遠走高飛沒有人阻攔。可偏偏他在出門前看了一眼鏡子,看到自己在風管裏沾了一臉的灰。這一下,整個故事就重新變了個方向寫了。
對於風信子的臉,托身還是挺滿意的,覺得重生到這樣一個的女人身上,前有陽台後有花園,該胖的地方一點都沒客氣,該的地方從來不張揚,連那一叢芳草叢都長得疏密有度極為別致----這樣的一副肉身,自然是沒丟自己的份,難怪那費知行也如此鍾情於她。不過,這會從風管裏鑽出來,那張俊俏且風月無邊的臉上,卻是髒得像是個撿垃圾的老女人了。
“我就這麼走到大街上,會不會被別人當瘋女人給抓起來啊。”托身的那股邪勁這會又犯了,“不行,我得洗把臉再走。”
等到托身走到洗漱間麵對那麵大鏡子時,才發現自己身上根本沒有幹淨的地方。“得,小爺幹脆把這娘們的身子洗洗幹淨再走。”
要說起洗澡,那是托身最願意做的事情。他這男人心女人身,自己摸著自己都感覺美不勝收,更何況還時不時能夠和黑蝶小組的其他成員一起共浴,那更是讓他那雙色迷極至的眼睛大飽眼福。在這間洗澡間裏,他都不知道意-淫過多少回別人的和自己重生後的身子了。
托身對風信子身體的迷戀使得他這個澡洗得時間有點長,當他把這托身的身子用手滿足了之後,再走出來,晴川一樹已經帶著人趕回來了。
“唉,你們都到哪裏去了?”托身看自己露底了,卻還想先發製人,倒先問起晴川一樹他們來。
沒想到,晴川一樹根本不和他廢什麼話,手一揮,久代子等人就撲了上來,把這個在他們眼裏費夷所思的風信子結結實實地捆了起來。
“這是什麼?”晴川一樹走進房間裏,把扔在角落的髒衣服拿了出來,問道。
盡管托身知道,在這樣的鐵證麵前,已經是無話可辯的了,但他依然擺出一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咬定自己剛才是失憶了,所以走到宿舍邊上,結果掉進幹涸了的水溝裏弄髒了衣服。但是,他這樣的辯解顯然是蒼白的,衣服上的髒東西和水溝裏的髒東西根本不是一回事,而且廁所上麵那個風管裏剛剛有人進出過的痕跡明明白白地擺在那裏。
確定風信子是被人掉包的臥底之後,晴川一樹的第一反應,自然是聯係蒼-井-空。這個假風信子和她同住一屋,她去執行任務的事情自然保不住會泄漏,所以,現在的蒼-井-空應該處於一個危險境地之中。
然而,如同同晴川一樹所擔心的那樣,蒼-井-空已經失去聯係了。她的手機雖然還有撥號聲,卻始終沒有人接。
“緊急撤退!”晴川一樹顧不上想像蒼-井-空如今是什麼樣子的情況,為防止這裏被包圍,趕緊就下了疏散的命令。
之後,晴川一樹多方派人去尋找蒼-井-空卻是一無所獲,這時候,他就明白了,這死不見屍活不見人的蒼-井-空或許已經被別人所控製了。以他對蒼-井-空的了解,這個女人很可能會成為別人利用的工具,因為在她身上有一個致命軟脅,就是她視自己的臉和身體比命還重要,隻要有人威脅她的美,就足以讓她出賣一切。這時候,她過去所向披靡的優勢,就成了軟脅了。
事實上,晴川一樹的判斷非常準確及時。蒼-井-空和他想的一樣,落入了對手的手裏,而且已經在警察局的看守所裏蹲著了。淩子風知道把這個女人藏在自己住的地方也不是個事,等她蘇醒後再和她修煉過一回歡喜道,就把自己抓到了一個女殺手的事和樊梨花說了,讓她秘密把蒼-井-空帶走關押起來。當然,那修煉歡喜道的細節,就漏過去沒提。
這神州國的看守所可不是那麼好玩的。當蒼-井-空一進去之後,就發現自己進入了一個魔窯之中。
“哎呀,這個人長得可像那個拍黃-片的蒼-井-空嗎?”沒分鍾,就有人認出了她來。或許人家隻是覺得像,但她卻認為自己完全暴露無遺了。這張臉,如今真的成了麻煩。
“來,來,讓老娘摸摸,這臉是不是整過容的。”牢頭聽人這麼一說,也過來湊熱鬧。她是個狠角色,多次犯事,這回都不知道是幾進宮了。因為寂寞,也因為發泄情緒,牢頭對這個牢房裏的女人都像是她的性-奴一樣玩弄著,現在來了個長得像蒼-井-空的,那自然是不能放過。
牢頭一走近,伸手就一把抓起蒼-井-空的頭發,看著那張確實狐媚十足的臉,猙獰地笑了起來:“妞,陪姐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