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恰恰是那些所謂的“不良資產”現在倒成了一枚枚隨時會炸響的“地雷”:一旦這些企業作為不良資產處置,其會計審計過程中,一下子就暴露出問題來。那樣一來,根本不需要變賣或剝離,直接修正會計報表就降低了資產負債率,增發的必要性就不存在了。相反的,晴川一樹違規操作等一係列犯罪問題同時會露出馬腳,他極有可能會被掃地出門,釀造出第二次“滑鐵盧事件”,讓他成為金融界少有的二次摔倒的人。
晴川一樹的“必殺令”一下,那些平時以美色為武器的女人,一下子就回到了她們最本原的麵目:女忍者!
因為之前盎毒使用功敗垂成,晴川一樹隱約感覺許清芳身邊可能有高人同,所以,這次在謀殺方案時,特意設計了三管齊下的保險方案。
風信子依然是作為先鋒,執行第一套方案。在晴川一樹看來,風信子執行這一方案,應該就是天衣無縫的絕招了----
淩子風這次回來後,接受了許清芳的建議,把行李都搬到了費家,在費菲菲隔壁的一間房間裏住下了。許清芳沒有想到,自己這本來是為成全年輕人的安排,竟然成了自己躲過晴川一樹連環謀殺的妙招。
這一天上午,原本是風信子去醫院看望費知行的時間。雖然那次在醫院裏被許清芳羞辱了,但風信子卻依然風雨無阻地每天去看望一次,隻是把時間改為與奶娘送飯的時間岔開的時候。不過,這一次,風信子卻沒有去醫院,而是直接到了費家。
根據晴川一樹的安排,風信子穿戴打扮得格外妖豔,目的就是要刺激一下許清芳,為突然到來的死亡作更多的輔墊。因為預感許清芳身上的盎蟲應該被清除掉了,但風信子認為那毒物已經到了可以收回的成熟期,即便是蟲體被殺,但蟲毒卻不可能一點都殘留,因此,她隻需要去喚醒那殘留的盎毒,就可以讓許清芳瞬間身亡。
“老師,你就看我的好了。之前讓那老女人活了那麼久,是因為沒有得到老師取她性命的指令,明天,風信子一定要讓那老女人看到不到太陽落山。”風信子在晴川一樹布置任務就下了保證,“如果風信子完不成任務,願以死效忠老師。”
“不,你是郊忠天皇。我們都是天皇的臣民,我們的生命是為天皇而存在的。”晴川家族的人身上,那些軍國主義色彩的思想,曆經近百年依然那麼頑固地存在。
這一刻,腳踏進費家大院之前,晴川一樹的話再次在風信子的耳邊響起,她就下意識地把手包中的一串銅鈴取了出來,像是戴手鏈一樣綁在自己的手腕上,然後就信心十足按響了門鈴。
“啊,你怎麼來了?”奶娘自然認得風信子,對這個野女人居然敢找上門來,除了憤怒之外,還有一些說不清楚的恐慌。所以,她看到風信子進院子裏來了,趕緊就往回跑。
當許清芳看到奶娘慌裏慌張地跑過來時,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就問道:“發生什麼事情了,讓你這個老太婆犯了瘋癲病?”
這時候,奶娘卻是顧不上和許清芳開什麼玩笑了,喘著粗氣就說道:“老板娘,不好了,那個野女人找上門來了。”
許清芳怔了一下,馬上就明白過來奶娘所指的野女人是誰,而且,她也不用猜了,因為那個女人已經跟著奶娘進來,這會正笑眯眯地站在自己麵前了。
看到風信子突然出現,許清芳自然是怒從心生,她一下子就衝了過去。女人就是一種很奇怪的動物,即便是像許清芳這樣經曆過大風大浪什麼事情麵前都可以鎮定自若的,但一麵對情敵的挑釁,卻丁點忍耐度都沒有了。
不過,讓許清芳感到十分驚訝的是,麵對自己這麼撲過去,那個女人居然連躲都沒有躲,隻是伸出一隻手。早晨的陽光斜斜地照射進來,那隻手上閃光的銅鈴反射著光線,在許清芳麵前跳躍著金色的光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