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因為受賭場氣氛的影響,還是別的什麼緣故,一走進這個門,淩子風的心,反倒安靜了下來。觀察了幾把,他也兌換了一千元的籌碼,擠在人群中,貌似要投注似的,跟著大家一塊起哄。為了不讓自己接近一米九的個子不招人眼,他還故意下蹲了一些。
“哥們,玩兩把就收手,不可戀戰啊。”托身看淩子風還真玩上了,就急忙提醒他:“這種倒水亂局,千萬不要投入參與,從來沒有人從這種賭局裏贏到過錢的。”
托身知道,這種叫倒水的賭局,在南方早已經沒有人玩了。隻有純粹騙過往客人錢包的旅遊地區,才會有這種賭局。精明的南方人,在這種賭局出現後,馬上就知道,這是個永遠隻有抽頭的人贏的局。
之所以叫這種局為倒水局,就把類似參與這賭局的人,比作是兩個半碗水。你贏了,對方碗裏的水,就倒到你碗裏了,理論上,你的碗裏水應該是滿的。但是,因為兩個點的抽頭,你碗裏的水,就隻有百分之九十八了。如此下去,這水在兩個碗之間不斷倒來倒去,最後,就一滴都不剩了,全都進了設局的人口袋。
當然,沒有任何人叫你去賭,所以行為都是自願的在,而且,開莊的機器,貌似絕對的公平公正。設局的人,就是抓住賭徒的僥幸心態和渴望暴富心理,提供舒適的環境和足夠的誘惑,讓你把錢財從他挖的渠道裏來回來回地流動。最後,你的口袋,在不知不覺中瘦了;人家的地,也在不知不覺中,肥了。
但是,淩子風卻從中看出了一些端倪。他馬上明白,在這裏,他想賺錢,完全可以比那種大賭賺得更多,而且還不引人注目,不得罪任何人。因為他可以用意念的延伸,來控製賭局的結果,而且還可通過用每次都不押大籌,來掩蓋贏錢的跡象。
想定主意之後,淩子風連續押了十多把,不論是東站著押一把,西站著押一把,把把幾百幾百小押,把把都贏。他這點籌碼,在那些動軋就幾千上萬押的人中,根本不顯山露水。但是,就是這麼押押,一會就賺了一萬多元。
然而,淩子風不知道,任何賭,都是有莊的,隻不過是明莊暗莊的不同罷了。就在淩子風還在為自己的策略而得意時,卻不知道,已經有一雙眼睛盯上他了。
“注意那個高個子年輕人,他好象從進來到現在,還沒輸過一把。”後台的監控錄像室前,一個三十出點頭的女人,指著淩子風說道。
“你是不是看上他年輕帥氣,一進門,就盯上了?”另一個差不多年齡的女人,浪笑了起來,“我敢打賭,這小夥子的下身,東西特別大。”
“你還真是幹一行,專一行,連男人那東西大小,不用脫褲子都看得出來,真是有能耐啊。”
“我還真不是吹的,這天天守著那監控電腦,看了不下上千個男人的玩意了吧。起初也沒太在意,都懶得看,隻要不出事就行了。後來實在無聊,就有事沒事看兩眼,發現那東西和人的長相,還真有些規律。”
“算了,你別說那些無聊的東西了。你看看,他又押了大,下把肯定就是大。”
“嘿,還真是啊。那他為什麼不多押點,押得這麼準,還每次都隻押那麼一點點?”
“那你就不懂了吧,人家這樣不顯山不露水,占了便宜都沒有人知道,這才叫高手。不像你,贏個兩百塊錢,就怕地球人都不知道似的,典型就不是塊賭料。”
“哈哈哈,這句話還真是讓你說對了,所以老娘確實不能上賭桌,否則不輸光褲衩不離台。”
“暈,就你,許三妞,還有褲衩?你的褲衩,十幾年前,讓男人脫下後,就再也沒有穿回去過了吧。”
“瞧,瞧瞧,你不讓我說,自己卻在說這讓人流水的話了。你就是悶騷的老騷-貨,看我強-暴了你。”這女人看同伴取笑自己,就笑著撲了上去,抓著她一對豐-乳,就擠起來,“蘭姐,你是不是看上那嫩頭貨了,要不要我給你叫進來,品一品他那絕世大棒?”
那個被稱為蘭姐的女人,叫寧馨蘭。這會,她被許三妞抱著,一頓又掐又摳的,笑得連氣都喘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