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一個白衣少年,來回躲避著別人的砍殺,每個砍殺白衣少年人的身上都冒著鬥氣,麵目猙獰,白衣少年並沒有害怕,反而臉上浮現著微笑,一邊躲避一邊說道:“嘖嘖嘖,死神大人你還不讓他們停手嗎,我可快招架不住了啊。”話音剛落,白布中一個十分冰冷的聲音:“好了,徐子敬,孫碧花你們停手吧。”
徐子敬看相聲音的來源,頓時無奈的扭了一下腦袋,孫碧花和徐子敬對視著,一齊說道:“嗬,樂嗬死我了,這他媽長的一點都不像人,今天我算是服了,一天就把所有的奇怪事情都看見了,服了。”
拿著白布的人頓時嚇的倒在了地上,用屁股向後蹭著,之中一個哥們已經嚇得口吐白沫在地上抽出了。
白布中走出的是不是人都不知道,因為他是飄出來的出來的人身上披著那個已經懶得不行的鬥篷頭上戴著那頂帽子,整個人的臉沉浸在帽簷的黑影下,整個山頂一下就安靜了,這個人肯定不會是別人,這人就是歐陽白霧。
白衣少年看了看黑衣人:“哎呦,死神大人,還是穿著這身比較有魄力,嗬嗬。”
歐陽白霧睜開了眼鏡,兩顆眼鏡在陰影中亮著紅色的光,十分的耀眼,就是這雙眼睛從睜開開始就一直死死的盯著白衣少年:“大督天使你不在天上呆著下來幹什麼。”
那個大督天使一咧嘴,撓了撓頭,害羞的說:“嗬嗬,我在天上沒有你怕陪著太無聊了,所以找你玩來了,對了,表叫我大督天使了,在天上當了那麼長時間的對手,還是叫我的名字吧。”
歐陽白霧的帽簷下兩個紅光明顯的顯現出他很無奈,冷冷的道:“你個傻逼,直接說你皮癢的,想讓我抽你不就得了。”
“嗬嗬,誰抽誰還不一定了,我不叫傻逼,我叫樊西,杜努亞&8226;樊西,你給我記住了,你個沒有記性的豬。”說這從口袋拿出了一道冒著金光閃閃的符,扔到了天上,頓時一個金色的保護膜出現在眾人麵前,隻是這保護膜已經把徐子敬,孫碧花等人自動移動到了場外。緊接著手裏握著十字架便衝向了歐陽白霧,嘴角還是依然上揚著露出那迷人的微笑,手中的十字架冒著白色的煙霧,與空氣摩擦發出了嗡嗡的聲音。
歐陽白霧看著杜努亞&8226;樊西衝向自己,不緊不慢的摸了自己戒指一下,一把黑色的鐮刀出現在了手中,鐮刀的刀片上隱約顯現出一隻鳳凰的圖案,紫色的刀刃露出了令人窒息的煞氣,和無比的淒涼。歐陽白霧回手一擋,黑色的鐮刀和白色的十字架碰撞在了一起,隻聽得寂靜的山頂上“噹”的一聲,隻見歐陽白霧和杜努亞&8226;樊西身邊出線了氣浪周邊100米塵土飛揚,防護罩外徐子敬看著氣浪滾滾而來迅速放出全身鬥氣,氣浪衝過徐子敬還是在空中翻了個跟鬥,重重的摔在地上,吐出了一口鮮血,氣浪滾過衝進樹林,吵雜的鳥叫聲、煽動翅膀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