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記帶出來了。”這是傷心事,傷心事啊!蘇歡惆悵。
“是不是出什麼事了?”安末關心的看著蘇歡。
“末末,負心漢,負心漢啊。”蘇歡抱緊安末的手臂,對著天空淒淒嚎啕。
“誰?”安末好奇的問。
“陳世美。”其實,她更想說,禦言笑。可是,話到了嘴邊,卻吐不出來,她隻能自我安慰,她是粉正人君子的小女子,背後戳脊梁骨的事兒,她是不會做滴。
安末腦門滑下三條黑線,無語問蒼天。“陳世美負心跟你有什麼關係?人家被包拯鍘了幾百年了,還是他跳出來禍害你了?”
蘇歡搖頭,陳世美敢跳出來,也是被群攻的貨。主要是他的品行太毀眼,太惡質,影響了千千萬萬的好男兒。
“那就好。”安末鬆了一口氣,這年頭,人鬼情未了可不是什麼佳話,能不當炮灰還是不當的好。
蘇歡有苦不能言,跟禦言笑後續的那些事兒,她還沒來得及跟安末分享,後頭就來了這麼件悲催事,天要亡她……的愛情啊。
人要是悲憤了,要麼憋死,要麼爆發,這兩個選擇,蘇歡都不太待見。所以,她比較含蓄的選擇了大多數人會選擇的化悲憤為食量。
蘇歡拉著塗安末,逛了一圈Y市中心的商業步行街,狠狠海購了大袋小袋的東西,幾乎花光了她“微薄”的積蓄。
衝動是魔鬼,衝動能讓人的智商為零,後一句話在蘇歡看來,並不適合她,因為,她至少保留了一二理智--留點票票犒賞肚皮。
思量再三,她拉著塗安末進了君瀾飯店,皇廷酒店她實在消費不起,三品香又去膩歪了,據說君瀾酒店的海鮮很不錯。多吃海鮮能讓人變的聰明,而她現在正是要讓腦袋瓜子靈光一點的時候。
隻是,蘇歡沒想到,會在君瀾飯店遇見一個幾乎快要忘光光的人--南洋學長!
“蘇歡,好久不見。”南洋走到蘇歡麵前,笑容溫煦,態度落落大方,好像以前什麼事兒都沒發生過。
……確實好久不見,蘇歡囧囧的想。那天被禦言笑濫用職權帶回辦公室,從那兒以後,她就再也沒有見過南洋學長。
“學長,好巧。”蘇歡不舍的從一桌美食中抬起頭,拉開兩邊的唇角,扯出一個笑容。
“南洋學長,要不要坐下來一起吃?”安末頂著蘇歡哀怨的眼神禮貌詢問。
“好,恭敬不如從命。”南洋微微一笑,拉開椅子,悠悠然落座。
蘇歡和安末大囧,尤其是安末,她隻是禮貌的詢問一下,這種客套話,譽為才子的南洋學長不可能聽不出來吧?
誰想到,南洋真的順水推舟,順勢而為。
“南洋學長,你一個人麼?”蘇歡問的小心翼翼,她的意思很簡單,他如果有朋友,就不用坐在這裏跟她們擠一張桌子,瓜分她用僅剩的票票點的一桌美食。
“不是。”南洋還是微笑。
“真的?”蘇歡雙眼立馬明亮了。
“嗯。”南洋點點頭,看著蘇歡璀璨的眼眸,慢吞吞說道:“不過,他們剛剛爽約了。”
蘇歡委屈的看著南洋,他有話不能一次性說完麼?摔下,飛起,又摔下的感覺忒糟糕了。
“怎麼了?”南洋看著蘇歡楚楚可憐的模樣,眼底立馬布上一層暖色,心頭跳動,熟悉的心動感覺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