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主請您與他見麵。”簫仁說的恭敬有禮,無論在場是誰,都能感覺到他散發出來的誠意。
“是你的幫主,跟我有什麼關係?”禦言笑冷嗤。
“聞人幫幫主請您與他見麵。”簫仁不怒,而是又耐心的重複了一遍。
禦言笑原本也無意為難簫仁,隻是聞人鳳舞所作所為消磨了他最後一點耐性。動他,可以,他隨時奉陪,但聞人卻把手腳伸向了蘇歡,這點,他絕對不可能原諒。
“簫仁。”禦言笑冷冷眯起眼,這兩個從他嘴裏吐出,總是有一種被貶的感覺。
簫仁微微垂頭,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沉聲道:“禦少請。”
禦言笑也不客氣,順著簫仁指的方向走去,還沒走上兩步,一輛炫酷黑的豪華轎車在他們身邊停了下來。
駕駛座上的司機急忙打開車門下車,繞到禦言笑等人麵前恭恭敬敬替他們打開車門。
禦言笑彎身坐進去,隻見司機師傅回到駕駛座上,簫仁彎身坐進副駕駛。這是黑幫規矩,除了身份高貴,來頭較大,其他人沒有資格坐在後座。
豪華轎車兜兜轉轉了好一會之後,才在一棟獨幢別墅前停下。
禦言笑不等司機或簫仁下車幫他打開車門,徑自推開車門,翩然下車。
“禦少,請。”簫仁暗暗抹把冷汗。
“簫仁,你說,聞人為什麼總是不肯放過我呢?。”禦言笑邁開步伐,抬頭看著眼前歐式風格的別墅,淡然問道。
因為你是唯一一個讓他感到挫敗的人,這個答案,認識禦言笑和聞人鳳舞的人都知道,但是簫仁保持了沉默,因為,他不能在外幫人麵前戳自己幫主的傷疤。
“你不知道?”禦言笑扭頭看簫仁,疑問道。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禦言笑分明就是故意的。
“因為他弱爆了。”禦言笑說的輕描淡寫,並不會給人一種鄙夷他人的感覺,更像是陳述一個既定的事實。
可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禦言笑自問自答的話丁點不差的落入從後花園拐彎處走出來的聞人鳳舞耳裏。
“禦、言、笑。”一字一頓,聞人鳳舞喊的咬牙切齒。
“聞人幫主。”禦言笑雙手擦在口袋,怡然自得,眼裏卻閃著冰涼的冷笑,心裏想的是怎麼給蘇歡討回那一拳。
“我要跟你單挑。”聞人摩拳擦掌,豪邁的脫下西裝外套扔給站在一旁的簫仁,簫仁急忙接過。
“然後?又是平局?”禦言笑挑眉看他。“還是,我又僥幸贏過你?”
聞人鳳舞那雙在夜裏看起來並不怎麼明顯的深褐色瞳眸慢慢陰鬱起來,幾乎要噴出兩道火花,死死盯著禦言笑。
“我會贏。”把禦言笑踩在腳下,是他目前為止最渴望的追求
禦言笑嗤笑,“這句話,你已經說了兩年了。”
如果聞人鳳舞沒有在蘇歡身上留下那一掌,他或許還不會對他咄咄相逼。兩年前的事,他不想再計較,畢竟,他已經順利回到蘇歡身邊,一切還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