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著手指頭數數,還有好幾天的日子好過。
“蘇蘇,你的狀況怎麼這麼慘烈?”安末邊幫蘇歡塗抹小傷口,邊問。
蘇歡氣餒,“……我跟助教幹了一架。”光榮戰敗了。
“什麼?你不想好了,我們馬上要出去實習,還指望……”安末驚詫不已,蘇歡的膽子真的是越來越大了。還有一個月,她們就要出校實習,如果沒有學分,沒有老師的好評,想要找個好工作,一個字,難!
蘇歡猶如壯士斷腕,一臉堅定:“富貴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她絕對不能屈服在禦言笑的淫 威之下。
“蘇蘇,那個新來的助教老師很麵熟,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他?還是你以前得罪過他?”安末想來想去,隻有這個理由能解釋蘇歡的怨念。
“末末,禦言笑,禦言笑啊!”此人鼎鼎大名,聞此名,如雷貫耳,震聾發聵!
蘇歡同學含淚,為毛線她沒有塗安末這忘性?如果她這聰明的頭腦及得上末末的一根頭發,那將是多麼滴美好,此生無憾!
“禦言笑?”塗安末皺眉,她還真的想不怎麼起來了,隻覺得莫名的熟悉。安末索性停下幫蘇歡塗藥的動作,歪頭苦想。
“你慢慢想,我眯一會。”蘇歡把頭轉向一邊,閉目養神。
“蘇蘇,我為什麼要知道禦言笑是誰?”安末冥思苦想之後,說了這麼一句。
“我擦擦擦擦……”蘇歡徹底暴走,她交的是什麼閨蜜。
蘇歡的房間門被推開,門外先是探進一個腦袋瓜子,此人不是別人,正是蘇樂是也。“哇塞,老姐,你又搞自虐?”
嘖嘖,聽聽,這神馬語氣?蘇歡心情不爽,隨手撈過一個枕頭,朝那顆頭顱砸去,她一出手,百發百中!
“靠,老姐,你就不能溫柔一點?這年頭不流行野蠻女友了。”蘇樂暴跳,看看他家老姐,除了那副身材,那張臉蛋,真不知道禦家那人還看中她什麼了。
“你再說,信不信我讓你立馬滾出這套房子,讓你連野蠻女友都撈不到?”蘇歡翻坐起身,摩拳擦掌。
“想我蘇樂風流倜儻,溫潤如玉……”蘇樂自戀的撇撇劉海。
“蘇蘇樂,你再不閉嘴,我讓你永遠張不了嘴。”蘇歡撓頭抓發,心裏煩躁鬱悶,剛剛閉眼那麼幾秒鍾,腦海裏竟然浮現那張她看了就想痛扁的俊臉。
我了個去的,禦言笑就是禍害蒼生的妖孽,她受到的荼害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蘇蘇歡,你是不是打架輸了?”
“蘇蘇樂,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蘇歡抓起另一隻枕頭砸向蘇樂。
安末無語,這姐弟兩……“停,你們都不要吵了。蘇蘇,那個禦言笑不會是六年前我見過幾次麵的那個吧?”
蘇歡淚目點頭,就是他,就是他,就是那禍害。
“喲,老姐,你已經跟禦大哥見過麵了啊。”蘇樂的表情有些像在看好戲,他把枕頭扔回床上,走到一旁的沙發坐下。
“你知道他回來?”蘇歡警覺問道。唔,她已經徹底神經兮兮,四麵楚歌了。
“那……剛剛不是你們說的嗎?”蘇樂的話語中不禁有些心虛,糟糕差點露餡了。
很好,蘇歡眯眼,她相信自己的直覺,“你跟他一直有聯係?”
“絕對沒有。”蘇樂伸出三根手指對天發誓,不是他跟禦言笑有聯係,是禦言笑跟他有聯係。
“蘇樂,讓我知道你騙我,你就玩完了。”蘇歡眯眼警告,她一定會讓蘇樂卷著被子滾出去。
“放心,放心。”蘇樂悠哉的翹起二郎腿,連連保證。他還想死皮賴臉的賴在這免房租,免水電,免夥食費的套房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