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在天亮之前,毅然放倒整座憂傷,扶起一絲笑顏,迎接明媚的陽光,盡管歡快的鳥鳴聲,容易震得我,有些迷茫,我堅強的軀殼,總會盡職地為我脆弱的心站崗,直到夜晚剝下,我的偽裝,想要記起一些東西,風兒不由分說,把我的思維,呼來喚去,我編排著文字,文字也編排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