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知府的差人,史浪迫不及待地召見秦毅,笑臉相迎道:“秦大捕頭,看不出來原來你武功這麼高啊。”秦毅一笑道:“大人過獎了,我也隻是略懂些莊家把式,怎能說武藝高強。” 史浪笑道:“秦捕頭,不知道能不能教我點功夫啊?”秦毅一愣道:“大人,屬下武藝低微,怎敢在大人麵前獻醜啊。”秦毅現在可是對史浪尊敬的很,原因無他,史浪是個好官,這年頭這麼好的官到這地方可難找啊。 史浪道:“秦捕頭啊,我自小家裏貧窮,學武就是我最大的願望啊,可是難以找到願意教我武藝的人,隻好棄武從文,今天見到親捕頭身手了的所以想完成我這願望啊,這也是我死去老父的願望啊,望親捕頭成全。” 說完就是一拜,史浪完全是扯把子,他連史浪的父親見都沒見過就把這帽子給一個死人戴上了。秦毅趕緊扶起史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教大人點微末武功吧,但是大人以後要是遇到認識此武功的人可別說是我教的啊。” 史浪想都不想就說:“這個自然,那我就先拜師。”秦毅馬上道:“大人使不得,我隻是教你些微末武技,就不要拜師了,要是大人以後遇到真正武藝高強的人再拜他門下不遲。” 秦毅這本名江湖上知道的極少,但是追雲劍客這名字在20年前可是名顯一時啊,可是為什麼他現在居然在這小縣城裏麵當捕頭,還棄劍用刀這就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了。 史浪可不管這些,隻要能學武,什麼都不重要,學武對於一個現代人來講可是有非常大的吸引力啊,秦毅教史浪的是劍法,史浪也不管,雖然秦毅現在用的是刀,但是別人畢竟沒有收自己做徒弟,能教自己劍法已經很大方了。這是史浪自己的想法,而秦毅也有自己的想法,他退隱江湖,劍是不能在用了,不然被仇家找上門可就不好了。 可是自己的劍法再不傳人可就要失傳了,現在縣太爺想學,我就教他劍法,也好讓劍法傳承下去。也對得起老師的教誨了。以後即使是仇家見到大人用的我的劍法隻要不說是我的傳人,加上他有官位在身也沒有人會為這事得罪朝廷。 史浪現在一切以武為主,然後其它事基本上都由範徐代理,當然史浪還是頒布命令,範徐按部就班。一月後,秦毅來找史浪,道:“大人,現在已經是深秋了,匈奴人到冬天沒有糧食,必然又會來搶糧,大人要早做準備啊。”史浪一驚,娘的,倒是把這事給忘了。 匈奴人啊,萬一大軍打來,雖說朝廷也有軍隊守在這裏,第一,這些軍隊自己指揮不了。第二,這麼多年還沒遇到過我們這些軍隊把匈奴擋住的時候,現在怎麼辦?一月前叫秦毅招收衙役。雖然招收了500餘人。可是這也不夠啊,訓練一個月又能有多大能耐?自己被秦毅單獨受教,一個月下來也沒進步多少,現在隻是有點氣感,連內力都沒有煉出來。更不說其他人了。 史浪沉思著,秦毅也跟著沉思。史浪突然問:“秦捕頭,你老實告訴我,你和衙門裏這20多老衙役的身手在江湖上可算高手?”秦毅沉吟一會,這可是要打仗了,他也自知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也不能過於謙虛,道:“我們這20多人滾打多年在江湖上也勉強能算二流,可是我們也隻有20來人,怎能抵住匈奴幾萬甚至幾十萬大軍啊。” 史浪沉吟心裏不由想到,賀蘭山離這縣衙就百裏距離,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得想個辦法,當然這仗是要打的,就看怎麼打了。大戰一起,朝廷的軍隊必然也會增援,匈奴人目的是為搶糧。現在隻有一個多月就要入冬,也就是說匈奴人最多一個月時間就可能打來,迫在眉睫啊。 史浪道:“秦捕頭,你馬上命人把賀蘭山到縣衙的人全部劇中到縣衙,所有糧食物質一定要在20天之內全部帶走,現在就去,另外新收這500人要加緊練習武功,以待匈奴大軍到來。”秦毅走後史浪招來範徐,命他重金買糧食物質,另外在縣衙距離五裏的一座名叫金雞山山上命人大力修建臨時房屋並以山沒屏障修建防禦,把所有買的東西全部放置在山上。 命令下達後史浪又進行了瘋狂的修煉,經過之前一個多月的劍術修煉,史浪有了氣感,能感覺到自己有了一絲內力,現在形式危機,史浪修煉起來更加賣力,也許是壓力產生的動力也許是機緣巧合,史浪現在突然感覺自己的內力好像一下子增加了好多,史浪大喜,急忙按秦毅說的讓這一絲內力全速運轉一周天,然後進入丹田,隻見劍如狂風搬地舞動起來,有了內力就是不一樣。 又是一個月的瘋狂修煉,現在的史浪內力增長大多了,現在可以運行三十六周天然後再入丹田。而秦毅教的劍術史浪也是煉的非常熟練了,畢竟苦練兩個月啊。今天史浪剛剛收工,就聽衙役來報,說匈奴大軍打來。史浪一聽。道:“現在匈奴大軍到哪了?”“已經和賀蘭守軍開戰了。”史浪道:“再探,有什麼新的情況馬上報告給我。” 史浪馬上找來範徐道:“你買夠的糧食物質怎麼樣了?”範徐道:“糧食已夠十萬人吃三個月,而物質已經堆積如山,距賀蘭山一帶的平民以全部集中過來,大人,我們現在該怎麼做?”史浪道:“現在你繼續收集物質,安撫民心很重要,這裏也隻有你做這事最好了,去年匈奴人打來殺害平民二十萬人之多,朝廷軍隊死亡人數也是十幾萬。還被匈奴搶去糧食物質不計其數,為了停戰,朝廷還賠款兩千萬兩白銀,被稱為靖康之恥。現在我們要做的是好好防備,不能死太多的平民,能不能不讓這恥辱再次發生就看朝廷的了。” 範徐默然不語,顯然那些匈奴人燒殺的場麵他見過太多,去年的事讓他不願回顧,燒殺我們的人民,強奸我們的女人,範徐自己的女兒也在其中,範徐沉默著,似乎等著史浪再次下達命令。史浪一看範徐,道:“好了,你下去安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