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了,快去洗臉刷牙,等下就可以吃早餐了”溫錦回頭看著梁昱霆,露出一個溫婉的笑。
“做什麼吃的了,好香。”梁昱霆反而上前到了溫錦的身後,將下巴靠在了溫錦的頭頂上。
“去刷牙,嘴巴臭臭的。”溫錦偏著頭嘟著嘴對梁昱霆說道,梁昱霆借此將頭擱在了溫錦的肩上,大有將腦袋埋進她頸窩的意思。這樣嬌笑的溫錦是梁昱霆不曾見過的,他記憶裏麵的溫錦,帶著堅韌的溫錦,苦笑的溫錦,醉了的溫錦,帶著怒氣恨意的溫錦,拒人千裏的溫錦,獨獨沒有現在笑顏如花,嗔笑著的溫錦。溫錦用手上的勺子攪動著早上冒著氣泡還在沸騰的白粥,梁昱霆這才注意到溫錦穿了一件白色的棉布裙,頭發斜紮了個馬尾。由於身高關係,他能很清楚的從溫錦的領口看見一片曼妙的景色,視線也不在移動。他伸出雙手從身後環抱了溫錦的腰,並將手交疊在溫錦的小腹上。
可是一聽到竟然嫌他臭,梁昱霆不禁想起了昨晚溫錦的舉動,竟然說他的嘴巴不好吃。
“那我讓你感覺感覺我的嘴怎麼臭了”梁昱霆輕笑,溫錦停了回頭錯愣了,嘴唇微張,還沒明白梁昱霆話裏麵的意思,梁昱霆終於抓準時機吻了下去。這個吻帶著試探,梁昱霆根本抓不準,是什麼使得她突然轉變。加上之前那個並不美好的下午,他不知道溫錦心裏怎麼想。誠然溫錦的改變令他欣喜,但是他要的是她真實的反應,而不是虛與委蛇。所以這個吻帶著諸多的不確定跟試探。
吻,原本是件讓人身心都愉悅的事情,也是情到濃時最佳的表達方式。梁昱霆是個霸道的人,他在跟溫錦的關係處理上一直是占了上風的,卻也隻是將自己的思想強加在了溫錦的身上。梁昱霆的唇慢慢的觸碰著溫錦的嘴唇,感覺不到她的抗拒,慢慢的加深,伸出舌去舔吻她的唇角,或咬或舔舐,相濡以沫。這個時候溫錦的回應,無疑是愉悅了梁昱霆,他很震驚。兩個人第一次有了如此溫情的吻,像是熱戀中的伴侶,他們相濡以沫,感受著彼此的存在。
溫錦的回應,像是一個導火索,愉悅了梁昱霆,但是也將這個吻引向另一個未知的領域。梁昱霆一手扶住溫錦的腰,用力的讓溫錦貼緊了自己,隔著薄薄的棉裙搓揉溫錦腰部的皮膚,一隻手扶住溫錦的頭,將手插進了溫錦的頭發,輕輕的按摩。兩個人似乎都很享受這個吻,但是卻在不知不覺中,變了味道,沾染了情欲。梁昱霆的呼吸越來越紊亂,越來越沉重。溫錦也感覺到了梁昱霆的手移向了自己的腰部以下,隔著裙子大力的搓揉,甚至將溫錦的裙擺向上撈,溫錦被梁昱霆抵壓在了身後的料理台,急切的將自己貼近溫錦。
溫錦的小腹貼上了梁昱霆的灼熱,兩人身上的薄衫根本阻止不了什麼,肌膚之間的摩擦,使得兩人之間的溫度上升。溫錦感覺梁昱霆的欲望在呻吟,突然就慌了神。梁昱霆沉浸在自己的欲望裏麵無法自拔,他現在迫切的想要擁有眼前的女人,想要進入她,根本沒有發現溫錦的異樣。
溫錦使勁全力推開了梁昱霆,沉浸在欲海之中的男人,顯然沒有料到會被拒絕。溫錦紅著臉說了一句,“洗臉去,今天你還得上班”說完便紅著耳根將梁昱霆推出了廚房。
梁昱霆被突然打斷,自然是不爽,本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不過後來一想,溫錦能有現在這樣的反應也屬不錯了,終歸是他的女人,跑不掉的,他有的是耐心。
不過梁昱霆還是有點小鬱悶,他想問自己可不可以請假不上班,答案是不可以。當老板能有什麼用,請假連假條都沒有人敢批。認命的回主臥,洗了個冷水澡。梁昱霆換完衣服出來,溫錦已經將早餐擺在了桌子上,兩個人安安靜靜的吃完,梁昱霆就去上班了。
可是溫錦在梁昱霆離開了以後,卻趕緊衝向了洗手間,將早上吃的東西吐了個幹淨。在溫錦的眼裏麵,梁昱霆就是一披著人皮的狼,就連體溫都比常人低。等胃裏的東西吐得差不多的時候,溫錦也乏力了。她學會了演戲,偽裝。溫錦也是偶然發現那些微型攝錄機的,在這裏她就像是一個囚犯一樣,一舉一動都被他看見,把自己囚禁在身邊不說,還把自己當是猩猩一般,他在背後看著自己的一舉一動,一定覺得自己很可笑吧。
溫錦不是動物是人,但是這些能跟誰說呢。公寓四處都安裝著微型攝錄機,溫錦的一舉一動逃不過他的手心。溫錦就感覺自己像是被套住了腳的動物,以為得到的是自由,在超出那條線的距離,腳上就會有跟繩子。這個男人精明的可怕,溫錦恨他卻沒有辦法,唯一慶幸自己並不愛他。發現那些微型攝錄機的時候,溫錦就覺得要偽裝自己了。她知道自己暫時是逃不出梁昱霆的手心,她在忍耐在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