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宇良為了試探自己,派出了獨生女兒宋菁菁,可是美人心計,毒蠍心腸,成沿可是親耳聽見宋菁菁跟曆年怎麼卿卿我我。又怎麼計劃將成元集團歸為自己所有。你不仁我不義,恐怕連自己的爺爺成韜林都不知道,曆年其實是自己安插在集團內部的眼線。
運籌帷幄之中,決勝負千裏之外。成沿其實心裏清明,現在是他展現身手的時候到了。獅子沉睡了,看著溫順但是並不代表它沒有攻擊力。現在正是獅子蘇醒的時候,可笑的是那些老頑固依舊是紙醉金迷,眾人皆醉,成沿心裏卻是精明的。
看著男人一步一步的接近,無形之中帶著一種壓迫的力量,這是一種唯我獨尊的力量,寧青墨想,如果身在亂世,這個男人要麼是一方的霸主,流芳百世,要麼就是項羽一般的男人,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但是現實畢竟是現實,隨著男人的接近,寧青墨也終於看清了他的麵容。這是一張很英氣的臉,輪廓分明,讓寧青墨不由的想到了縱馬江湖的瀟灑少年。他的身量修長,穿著合體。
“不是要找桃源廳麼,跟我走吧!”男人好看的薄唇一張一合,仿若帶著魔力。近了,寧青墨才隱隱的聞到一股很淡雅的氣息,那是男人特有的味道,很迷情,也很魅惑。但是很危險,因為稍不注意就會沉淪。這個男人該不會是狐狸變得吧!因為在他的一舉一動之間無不透露著誘惑。
寧青墨仿佛覺得這個人很麵熟,似乎見過,但又想不起在哪裏見過。隻好跟在男人身後,卻在心裏憐惜,這次出師不順,沒有找到曆年,策劃書也泡湯了,一個多星期的努力眼看就要付諸東流,再不甘心也沒有用啊。隻得另尋契機了。
一路的沉默,讓寧青墨很不習慣。但是對於一個陌生人,她又找不到比較合適的話題。曆年啊曆年,這次真的是白做了。寧青墨在心裏腹誹,卻不知道在不知不覺中已經嘀咕出聲音來了。
“你找曆年幹什麼,你跟他是什麼關係,”成沿問。這個女人真的很奇怪。按理說能夠出現在山莊裏麵,也肯定是跟此次酒會有些關係,加上她的穿著,不難猜,她必定是來參加此次酒會的。可是她不在宴會廳呆著,卻走到了偏僻的花園深處,嘴裏念叨著曆年,難道說她另有目的。說不定是那群老家夥的眼線,可是這也完全說不通,就算是他們的人,也不可能完全不認識自己。所以成沿很疑惑。
“曆年,我跟他什麼關係不用向你交代吧!”寧青墨想也沒有想就回答了。等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的時候,寧青墨腸子都悔青了。看來這人太實誠了也不太好。心裏藏不住事情啊。
“不說也沒事,但是你肯定是見不到曆年的,本來還想說如果你想找他或許我會幫到你。但是現在看來,已經不需要了。”成沿故意冷生冷氣的說道。
“真的麼,你跟他很熟麼?”寧青墨急切的想要知道答案。卻在不知覺的情況下搭上了成沿的胳膊。
成沿忍住心裏的不舒適,他必須的知道這個女人的目的,因為威脅到成元的人,他一個也不會放過。現在是關鍵時期,一點錯都不能有,因為稍有不慎,將會是全軍覆沒。他輸不起,不能輸,也不會輸,他一定要贏,也一定會贏。這個男人是出人意料的自信。
“是的,很熟。”成沿淺笑著回答,一幅無公害的摸樣,他倒是很想看看這個女人會怎麼回答自己。
“那你可不可以幫我帶份東西給他,這個東西很重要,它可是關乎我的生死的。你跟曆年關係那麼好,也肯定很想幫他打敗他的敵人,所以說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寧青墨樂嗬嗬的說道。心裏是止不住的愉悅,真的是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船到橋頭自然直,寧青墨很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