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玉習慣性的捋了捋胡須:“你的鐵砂掌的確已經練得爐火純青,登峰造極;但你卻無法更上一步了,你的手掌已經到了硬度的極限。
“少廢話,你能嗎?”烏宇語氣不屑的望著黃玉
“我不能,但喜童能”。他看了看天禧道
天禧趕緊說,大仙您看錯了,我沒有修煉過鐵砂掌,您看我的手還像從前一樣光滑”喜童說著伸出光滑的手給黃玉看。
“恩,果然是一雙好手,我說你能,你就能,你們過來,我傳你們心法口訣。”黃玉對天禧烏宇說到
天禧和烏宇趕緊圍了上來,隻聽黃玉的說了幾句口訣,然後說:“你們兩個記住,這門功夫叫碎石掌,你們每天必須運行小周天三次,大周天一次,現在喜童{雖然已經起了大名,他還是叫天禧喜童}你去把你打坐的黑石頭擊成碎末。黃玉対喜童說
喜童不相信自己能將那麼大的碎石擊碎,那可是直徑一米的大石,但他還是硬著頭皮,按黃玉教的方法,在離大石三米遠處,運內力向大石擊出,一道白光射出,隻聽砰的一聲,碎石應聲全碎成直徑幾毫米的碎石屑,烏宇張著大嘴看著,這時黃玉叫他將另一塊黑石擊碎,烏宇上前自信的說:”大哥能辦到的,我也能做到,”說著向前走了幾步來到黑石麵跟前三米處,也催動內力,向大石擊去,可無論如何不能將巨石擊碎,他大喝一聲助力,還是不能擊出。他又先前移了兩米還是不能擊出;他轉身問黃玉:“大仙{這是烏宇對眼前這人是神仙,深信不疑}怎麼我大哥能,而我不能呀?”
黃玉說:“因為你練鐵砂掌的緣故,你的真氣到達手掌時,遇到皮膚阻力太大,所以不能聚到一處擊出而是平鋪於手掌上,如果你的真氣強大,真氣將鋪散於全身,可能將變成自己打自己,不信你可以再運氣直接用手朝黑石拍擊。”
烏宇走到黑石跟前運氣朝黑石擊在石頭上,黑石應聲碎成幾十小塊,顯然不如天喜的厲害,烏宇後悔自己練了鐵砂掌,上前跪在黃玉麵前:“大仙您法力無邊,您幫幫我,我也想向大哥那樣厲害。”
黃玉見烏宇一臉虔誠,也動了惻隱之心:“辦法倒是有一個,不過怕你吃不了苦。“
“我能,我能吃苦,就算再苦再累,我也要能練那麼厲害的功夫”烏宇誠懇說道
黃玉道:”你看我的手”隻見黃玉伸出自己的手,手上明顯,比常人手黑了許多;黃玉接著道:“想當年,我也練過鐵砂掌等外功,當時我的目的,隻是為了研究各個功法的利與弊;我練完鐵砂掌後,發現我之前所練習的內功拳法竟全使不出來了,我想了三天三夜也找不出原因,我找了好多名醫,詢問治病方法,用了無數藥物都無效。直道有一天,我的仇家得知我不能施法的消息,來追殺我;在交手中,對方用寶劍將我手掌劃破,一股真氣隨著血液一同打在我仇家身上,他立刻成了變成了人肉煙花;我發現這個秘密,拿起他那把寶劍回到家,我將手拉了好幾個口子,然後附上金瘡藥,待到手上口子愈合後,再割另外的地方,直到整個手掌全劃一遍“。
“那快給我割吧。我迫不及待想想大哥一樣,能隔老遠將石頭打得粉碎。”烏宇心情有些激動。轉身要去找刀,來個自己的手。
“別著急”。黃玉急忙叫住烏宇說:“除了用刀割,還有一種方法就是用蜂蜜泡手,不過收效慢,而且無論上述哪種方法,都不能發出向喜童那樣的碎石掌力來,除非你的內力高出他好幾倍。”
烏宇問“慢有多慢”
“少則半年,多則十年”
“那太長了,我還是先割手吧”。說話間烏宇以走出幾十米。
烏宇走後,天禧想起梅花樁的事,就問黃玉:“大仙,那口大鍋確實沒用,應當扔掉,可是這梅花樁,可是我從拜師到現在一直用的,如果不好,我想喜神師父早就棄之不用了,為什麼您要我把它扔掉呢。”天禧臉上充滿了疑惑望著黃玉。
過了大約半分鍾黃玉才說出四個字——不適合了,又過了一會,才接著道:“你打小練梅花樁,練了近千年,烏宇的輕功,也以是登峰造極,現在梅花樁已經不適合你們了,再怎麼練也不會有太大進步了,現在,你們練輕功的梅花樁,應該用酒壇子來替代,剛開始練時,在壇子裏麵裝滿水,當熟練後,將水倒掉一些,再熟練後再倒一些;一直到,沒有水後再練熟,後換小點的壇子再練。
天禧說:“我現在就去找壇子,說完轉身向烏鎮跑去,來到百仙居飯店,強要了幾個壇子跑了回來。”這時烏宇拿著把刀子,在黃玉麵前邊劃自己手邊說著什麼。天禧將身上背著的壇子放下,來看他們在說些什麼。
原來,這烏宇的鐵砂掌雖隻練了兩年,但卻到了常人無法練到的程度,一般的刀子割不動,剛才他反複在自己手上割來割去,手安然無恙,刀刃卻給磨鈍了;烏宇在向黃玉借之前提到的那把寶劍。黃玉無奈的說:“我的法力,自認三界之內,以少有對手,把立下赫赫戰功的寶劍,早就不知放哪去了;你不如先嚐試第二種方法,用蜂蜜泡手,待到手軟之後就能用刀割了”。
烏宇說:“也隻好如此了”。
就這樣,烏宇天天去黑蜂巢去偷蜂蜜回來泡手;而天禧每天練習跑酒壇子,晚上倆個人一起運行小周天三次,大周天一次。
光陰如逝,日月如梭,轉眼,又過了小半年,又快到七夕節了。天禧望著天空浮想聯翩;這一天,他和喜妹一起練功時,好不快樂,結果醒來時一個夢。
半年裏,烏宇的手已經不像之前那麼僵硬了,他使出碎石掌的威力也較之前的天禧厲害得多,而現在天禧的碎石掌,已經可以在山腳下將山頂的巨石擊個粉碎,他的輕功,也有了質的飛躍。至於黃玉,白吃白住了小半年,還沒有走的意思。和烏雅師父的關係趨於曖昧。
這一天是陰曆六月二十五,烏雅師父叫喜烏二人下山去采購,列了好大一張清單,足夠寨上用到年底的,而且買東西的地點,分散在城中各個角落。
喜烏二人對視一笑,都明白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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