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傳,天朗財團的董事長孟老爺子已經許久不曾露麵,財團的事大多都是由孟老爺子的代言人張老處理。”左清雅說起天朗財團,倒也了解一些,“不過,你好好的提起天朗財團是為什麼?該不會是……”
於允年點了點頭:“孟靈靈就是天朗財團董事長孟魏興的親孫女。”
左清雅瞬間瞪大雙眼,不可置信地抬手捂住嘴,才沒有驚叫出聲。商海沉浮多年,早就練就了泰山崩於眼前也能做到巍然不動的左清雅,終於還是沒能忍住失態了。
“這怎麼可能?是不是哪裏搞錯了?孟靈靈怎麼可能是天朗財團的千金?這身份也相差太大了吧?”
於允年有些氣惱地說道:“我也無法相信,可又不得不信。
您想,他能把兩千萬的支票塞給孟靈靈當零花,這還能有假?一個那麼高高在上的人,整天跟個無所事事的普通老人似的在孟靈靈周圍打轉,還能有假?
我倒寧願她不是孟魏興的親孫女,或許是哪裏搞錯了之類的。”
左清雅還沒有從震驚當中緩過神來,她隻聽進去了於允年的前半部分話,後麵的完全沒聽進去。
正好傭人給於允年做好夜宵,過來問他是到餐廳吃還是給他端過來。
“放到餐廳吧,我一會兒就過去吃。你放好之後,就下去吧。”於允年吩咐到。
直到於允年到餐廳吃完夜宵,重新回到大廳的沙發旁,左清雅還一直是那副受驚過度的模樣狀態。
看到於允年重新回來落座,左清雅的眼睛動了動:“你剛才說這事不能外露是什麼意思?如果孟靈靈的爺爺真是天朗財團的董事長,那這應該是好事啊,為什麼要瞞著?”
於允年想了想回道:“因為孟老先生身邊似乎存在安全隱患。”
“安全隱患?你是說他有仇敵或者野心膨脹的下屬?”左清雅問道。
於允年搖頭:“這個我就不清楚了。其實這也隻是我的猜測而已,我當時問他的時候,他並沒有回答我。
就算是我們,不也是對其他人抱著防人之心嗎?連我們都會擔憂自己的人身安全,更何況是他那樣的人?”
左清雅聽了,十分讚同地點了點頭:“這倒也是!”
她忽然想起之前聽到的另一件事,立即問道:“我先前聽到人說,有一天你把正在營業的商場給清場了,難道當時在商場的一老一少就是孟靈靈和她爺爺?”
“是他們兩人。他們倆平時願意在哪見麵吃飯做什麼,倒也沒無妨,畢竟都是些比較私人的地方或者隱秘性比較好的地方。可咱們商場就不好說了,說不定還真有人能認出孟老先生來。所以,我就趕緊讓他們清場了。”於允年說道。
“嗯,這事你考慮得很周到。不管孟老身邊是否存在安全隱患,他能到咱們於氏集團旗下的商場去購物,這本身就讓於氏集團蓬蓽生輝。
哪怕他就是不買東西隻是逛一逛,我們也應該為他清場,專門接待他以示尊重和重視。更不要說他是到商場購物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