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允年的吻像突然爆發的狂風驟雨,冰涼中透著一抹妖異的溫度。
直到他一翻身將孟靈靈壓至身下,兩人互換位置,孟靈靈突然感覺到了頂著她大腿的硬物,腦袋一激靈,在於允年吻向她的脖頸時脫口而出:“你已經好了?”
於允年情動之時,腦子裏隻有眼前這個他此刻極度渴望的女人,哪裏會細細感知自身的變化?聽到孟靈靈突然說出的話,他咬住她脖頸的嘴巴一頓,抬起燃燒著火焰的眸子看向她:“嗯?”
孟靈靈臉色潮紅,媚眼如絲中透露出一抹羞澀。她指著他的身體,羞囧說道:“你……你……你那裏有反應……你沒有喝酒……”
以往於允年每次要和她上床睡覺之前,都會拉著她喝酒。不論是在家裏還是在外麵參加宴會等等,他們兩人睡在一起的時候大多是在喝酒之後。
孟靈靈早就猜測著於允年大概隻有喝了酒,卸掉平時的冷酷偽裝,才能像個正常男人一樣。所以,她才會這麼提醒於允年。
當於允年意識到孟靈靈話裏的意思時,那處被她事先感知到的崛起,立馬萎頓下去。於允年冷起臉掩飾內心出現的一瞬失望,輕抬眼皮看向孟靈靈:“怎麼辦?你打斷了我……是不是該賠償?”
“啊?”孟靈靈腦子裏正興奮地想著,於允年既然已經恢複正常,那她的作用也就沒了。她正計劃著要怎麼和於允年討論一下縮短協議婚姻的時間,讓它提前結束,突然聽到於允年的話,腦子根本沒轉過來。
於允年低頭咬住孟靈靈的嘴唇:“你不該提醒我!所以,你得賠償!”
他的湊近讓孟靈靈也感覺到他的身體變化,嘩啦一盆冷水把她澆了個透心涼,內心無比煎熬和矛盾。
她希望於允年能恢複成正常男人,這樣她就可以早早從這場協議婚姻裏脫身而出。可他如果恢複了,就意味著他此刻,就在他的辦公室裏把她就地正法。無論她怎麼想,好像都很矛盾,既希望他恢複正常,又怕他恢複正常。
等等……如果他沒恢複,那剛才衣衫不整走出的女人是……試驗品?有錢人怪癖和毛病多,他找數百成千的女人到他麵前大跳脫衣舞或者引誘他,也跟她沒有一毛錢關係!不可以問,壓下疑惑和好奇!
“你想要我怎麼賠償?”孟靈靈戰戰兢兢地看向於允年的雙眼。他的眼睛中除了她熟悉的冷酷,似乎還閃爍著一抹妖異異常的光芒。他一定會從她這裏占盡便宜!
“我小時候和爸媽一起釀的酒,前兩天從老宅的院子裏挖出來了,晚上和我一起品嚐。”
果然!孟靈靈癟癟嘴:“你和你爸媽一起釀的酒,我覺得你還是和左董事長一起喝吧。給我喝的話,感覺很浪費。我又不是你真正的妻子,怎麼能喝這種家庭自釀酒呢?”
於允年一下子坐在孟靈靈的身旁,順勢把她摟到懷裏說道:“其實我根本不記得我小時候還和他們一起釀過酒,大概我那時候除了搗亂也做不了什麼事情。前兩天我媽媽生日,懷念已經去世的父親,就把這酒挖了出來。她特意裝了一瓶給我,我隻想和你一起品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