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聽了我早晨的警告,會有這些照片?如果你不見你的租房客,不和你店裏的這個長得像女人的男人過分親密,會有這些照片被賣到我的手裏?”於允年自然也不是吃素的,他怎麼可能屈服敗落在一個女人手裏。
孟靈靈咬著牙看著於允年:“你別動不動進行人身攻擊,人家韓允城長得好看,你就說人家像女人?你天天冷著一張麵癱臉,你怎麼不說你像個冰塊?還是來自北極的終年冰塊!”
孟靈靈越說越不過癮,最後加上一句更誇張的說法。韓允城那樣一個溫柔善良的好男人,在他於允年嘴裏就成了長得像女人?他有什麼資格貶低別人?有錢了不起?
於允年冷冷看著他身下這個不停挑釁他的女人,在她眼裏,難道他竟比不過一個長得像女人的軟腳蝦?
於允年攜著肆虐的冷意瞬間欺近孟靈靈麵前,和她之間的距離不過二三厘米,已經鼻頭碰著鼻頭。
“我是你的合法丈夫!”
“假的!我們隻是協議婚姻!”孟靈靈絲毫不買賬,底氣十足的和他抗爭到底。
於允年突然低頭猛地吻住孟靈靈那張此刻讓他萬分厭惡的嘴巴。
這張嘴,口口聲聲說著他性冷淡,口口聲聲說著他沒資格管她,口口聲聲說著別人的好,口口聲聲提醒著他他們之間隻存在一年的協議婚姻關係。
於允年恨不能此刻把她這張惹他厭惡的嘴巴拆吃入腹,讓她再也說不出惹他生氣的話來。
孟靈靈在於允年近似暴虐的親吻啃咬中奮力掙紮著。可她的掙紮和於允年的堅決碰撞在一起,最終的結果就是導致兩人的嘴唇都親腫了,還有幾處啃咬碰撞的破皮處。
於允年已經無法容忍她的抗拒、推離,放開鉗製著她雙手的手,猛地撕開孟靈靈身上的衣服。
大片大片雪白肌膚暴露在他麵前,可他卻毫無感覺。他隻是機械般離開她的嘴唇,把他進攻的城池換向了她的鎖骨和胸前。
威脅她,他不會隻用一種方法!
“不要!於允年,你不許碰我!你個禽獸!”嘴巴獲得自由的孟靈靈,抬起頭垂眸,對趴在她胸前的於允年絕望地嚎叫,得到自由的手也猛地推向壓在她身上的於允年。
高大的於允年自然一動不動,任她如何推拒、如何反抗、如何嚎叫,就是不離開她的鎖骨和胸前,機械的、反複的在這裏重複著親吻舔舐的動作。
絕望屈辱的淚水如潰堤一般洶湧而下,孟靈靈嘶吼的聲音中出現了哭腔,強悍的態度也漸漸出現了頹敗和弱勢:“別碰我……求你別碰我……”
她已經開始哭求於允年不要碰她,聽到她的哭腔的於允年埋在她胸前的動作一滯,卻隻是緩緩抬頭冷酷森寒地看著她:“那你告訴我,你還要不要見那個租房客?你會不會在和其他男人接觸的時候注意分寸和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