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張媽媽哪裏進行了治療?在她看來,福利院正是忙亂的時候,搬家、擴建、招聘,孩子們又忽然增加了很多……總是有忙不完的事操不完的心,她哪裏有那個心思去治病呢?
再說,癌症這東西就是個燒錢又沒治的病,與其為了她這個行將就木的老人把錢耗費在醫院裏,還不如都用在孩子們身上來的更有價值。
以孟靈靈對張媽媽的了解,又怎麼會不知道她的想法。
“福利院的事,以後您就甭操心了。咱們專心治病養病,您要是不康複就不許您再插手管福利院的事!
我剛才在病房外和孟祥棋商量過了,我們認真考慮了醫生說的話,咱們先在良易醫院進行保守治療。等米國那邊聯係好頂尖醫院和頂尖的專家醫生,咱們就去米國做手術。”孟靈靈說道。
“還要去米國?良易醫院不就挺大挺好了嗎?”張媽媽詫異地說道,“出國得花多少錢呀?”
“這不用您操心,有我和靈靈在,您治病的錢自然不用擔心。我們想給您找最好的醫院最好的醫生,爭取把癌細胞都給殺滅清除幹淨,以免複發。”孟祥棋解釋到。
張媽媽看著他們,眼眶慢慢濕潤:“誰說我沒兒沒女注定會孤老終生?你們都是我的孩子,就是親生兒女都不見得能有你們這麼優秀和孝順!”
孟靈靈把頭靠在張媽媽的胳膊旁,輕輕蹭了蹭,另一隻手輕輕地摟住張媽媽的腰:“我們本來就都是您的兒女!”
張媽媽另一側的孟祥棋把手搭在孟靈靈的手臂上,堅定地看著張媽媽:“咱們一定能治好的,像您這麼好的人,老天舍不得帶走您!我們還沒有好好地孝順您,您都沒有享一天福呢!”
於允年站在孟靈靈身後,看著眼前這一家親的畫麵。雖然他知道現在不是吃味的時候,但他仍然忍不住嫉妒孟祥棋。這個時候,他就像個外人,完全無法插足進去。
某酒店的一間豪華房間內,薩麗,也就是田蜜蜜,正雍容高貴地端坐在沙發上,她的麵前垂首站立著一個男人。
她晃了晃右手中的酒杯,紅酒液體跟著旋轉出妖冶的曲線。
“這麼說,孟靈靈根本沒走?”田蜜蜜輕抬眼皮看向麵前的男人。
“是!”
“她和於允年和好了?”田蜜蜜陰沉沉地問。
“看起來應該是。不過他們離開的時候並不是兩個人,而是和居安投資的孟總一起走出機場。我後麵跟蹤過去,他們似乎一起去了醫院。”男人回道。
“醫院?”田蜜蜜手裏的酒杯一停,放到一旁的桌子上,“去給我調查清楚,他們去醫院做什麼了。”
男人應了聲“是”便離開。田蜜蜜陰著臉,一抹憤恨表情在臉上逐漸扭曲著:“這都分不開,還真當你們身上貼著黏合劑啊?咱們走著瞧!”
不一會兒,她用手機撥通電話,臉上浮現出殘忍的獰笑:“計劃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