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歌,我們走吧!讓老人家安息吧!”幕歌拍拍墳墓上的泥土,起身走到薇槿身邊“我們回去吧!”薇槿走到幾丈外,大叫道“我才不回去,好不容易出來,我還要玩幾天再回去,你可別說見到我啊”幕歌本想上前拉住她,但她早就跑遠,哪裏還見得到人!
纖玉輕輕擦著嚴照的額頭,近距離的看著那張俊臉心裏就像小鹿亂撞一樣,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長得這麼俊俏的男人,幕歌進來見到纖玉在照顧他,趕緊接過她手中的巾帕把她扶到一旁坐下,“纖玉,怎麼是你照顧他啊,這種事應該交給下人做的”纖玉見幕歌這麼關心自己心裏很感動,幕歌從小有什麼都會與她平分,待她比親生姐妹還好,如果她死了,最感謝的人一定是幕歌,跟她在一起總是那麼幸福。“沒關係的,我還要到幹娘那去”盈盈起身便向屋外走去,反手把門關上。“唔”幕歌見他醒了,上前扶他起身。見到陌生的地方,嚴照頓時提高謹惕,防範的看著眼前的人“是你救我的”幕歌伸出手想用巾帕擦拭他的額頭卻被他躲開了,嚴照接過幕歌的巾帕自己擦拭,見他拒絕自己的好意,幕歌語氣不太友好的說道“我又不會害你”見到一旁的姑娘生氣知道自己失禮人前,放底聲音,輕聲向她道歉。幕歌也不再放在心上,開始拉著他問東問西。
一陣風吹過,纖玉一時沒拿穩,手帕便迎著風飄落在地,剛準備彎腰撿起手帕,手帕就被另一雙手撿起。抬頭的一瞬,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停止,她覺得第一次見麵為之著迷是有些困難的,現在她相信了,僅僅的一眼,愛情也隨之而來。“姑娘,你的手帕”嚴照見她沒有要拿的意思,又再說了一遍。纖玉這才回過神來,想起剛才的失態,她現在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調整好心態後,玉纖香動接過了手帕,“公子,你傷勢如何”說話間美目流轉。百媚生姿,嚴照乃粗人一個,心中又隻想著報仇的事,又如何懂得欣賞。“在下,並無大礙,多謝姑娘關心。”幕歌去嚴照屋裏的時候,沒有看到他的人,此時正到處找他。“哦,在那啊!”見他站在前方不遠處,幕歌跑上去拍拍他的右肩,待嚴照向右轉身時她卻在自己的左側,“嚴大歌,你才剛剛受傷,怎麼這麼快就下床了呢?”經過數日的相處,嚴照對她的好感與日俱增,覺得她不似一平常女子矯揉造作。也倒樂意與她一起談天說地。
夜已深沉,靜夜如歌般委婉。嚴照心裏一心想著報仇,無法入眠,便索性找了個幽靜的地方坐下,計劃報仇的相關事宜。皓月當空,夜色朦朧,周圍景物依稀可見。這樣的夜晚最容易撫平毛躁的心情,令人平靜下來。
四周黑漆漆一片,連一個人影也看不到。雖不相信鬼神之說,但別人常說這夜深人靜的時候最容易鬧鬼,薇槿想著這些就渾身起雞皮疙瘩,後門如料想中的緊閉著,沒辦法也隻好硬著頭皮上。“後門做這麼高幹什麼,要是一不小心摔下去,可有得受了。察覺到外麵有人,嚴昭拿來起手邊的水杯就朝牆壁上砸去,絲毫不差,牆壁上的人影急迅下墜,借著月光方才看清對方是個女子,腳尖輕踏,縱身一躍嚴照施展輕功急時接住了眼前這名女子。腳尖剛一落地,薇槿馬上雙手捂著頭神情異常痛苦的蹲在地上呻吟,也沒敢叫太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