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雖然說自己會做飯,但是平常自己也就是隨便湊活湊活,也就是煮個泡麵什麼的,從來也沒有做過什麼精細的菜。武媚雪把刀遞到了他的手裏,張揚瞬間僵硬的不知道怎麼下手,拿著刀在菜上比劃了半天,才一狠心切了下去。
武媚雪轉過身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個場景。她急忙攔了過去。“誒,切菜可不是這麼切的。”武媚雪著急的一把握住了張揚的手,腳下一個趔趄,直接摔到了張揚的懷裏。張揚被這觸感直接弄的失去了感覺,手上的刀直接掉到了案板上,發出哐的一聲。
兩個人這才回過神來,武媚雪一臉紅暈的把張揚推了出去,“你還是在外麵坐著吧,我一會叫你吃飯。”
張揚也沒有再糾纏,自己過去也幫不了什麼忙,還是老老實實在外麵坐著吧。
武媚雪終於做好了飯端了出來,放在了桌子上,張揚被飯菜的香味引的食欲大動,急不可耐的坐在了桌子旁邊,拿起筷子就準備開吃。
“啪。”武媚雪拿著筷子打到了張揚的手背上,張揚吃痛,手縮了回來,不解的看著武媚雪:“你還沒洗手,快去洗手。”
“好媚雪,我真的是餓了,能不洗手麼?”張揚故作可憐的看著武媚雪,希望她可以鬆口。
武媚雪卻沒有任何心軟,仍然讓他快去洗手。張揚隻好走進了衛生間去洗手。一邊洗著一邊還感歎著女人就是麻煩。連吃個飯要求都這麼多。
武媚雪看著張揚認命的進了洗手間,轉身從櫃子了拿出了一瓶酒,和兩個杯子。擺在了桌子上。
“你怎麼還拿了酒出來啊?”從衛生間出來的張揚,眼尖的就直接看到擺在桌子上的酒。
“畢竟是你的升職啊,不拿點酒出來慶祝下怎麼合適。”武媚雪為兩個人都倒上了酒,幹了一杯以後,默默的吃起飯來。
小小的屋子裏一時沒有了動靜。隻剩下了兩個人吃飯夾菜的聲音。張揚低下頭扒著飯,周圍是在是太安靜了,他決定說點話來打破下氛圍。
“你做的這個菜真好吃。”張揚夾起一個菜,對著武媚雪笑道。
“哦,好吃你就多吃點。”武媚雪似乎在想著什麼事情,隨便的回答了一句,就沒有再說話。張揚也隻好低下頭任命的吃著飯。
一碗飯很快就見了底,張揚覺得在這樣下去自己就快要瘋掉了,想了一會,“我給你講一件我小時候好玩的事情吧。”
武媚雪的思緒似乎已經飄了回來,她迷蒙著眼睛看著張揚,紅唇微微勾起一個美麗的弧度:“什麼事情啊?”
“我小時候特別的調皮,”張揚抬起頭陷入了回憶的狀態:“又一次我爸爸用他的刮胡刀刮胡子,我看見覺得很好玩,就給我爸爸說也要玩。他不讓,後來我就趁他去上班,自己偷偷的把刮胡刀拿了過來。在臉上刮著玩。然後把自己的兩條眉毛給刮掉了。結果我一個多月都是讓我媽媽給我畫了眉毛才去學校的。”
“你這個算什麼?我小時候才囧呢。”武媚雪被張揚的話引出了興趣,也說起了自己小時候的事情。
童年是每個人最美好的時刻,用這些事情來當做話題是永遠都不會膩的。兩個人的氣氛逐漸融洽起來。
“哈哈,沒想到你小時候竟然這麼逗。現在看著還挺老實的啊。”武媚雪捂著嘴笑著,手放下去的時候一不小心打掉了桌上的筷子。
張揚看到了,彎下要去撿。剛好武媚雪也彎下了腰去撿筷子。兩個人同時握住了筷子,武媚雪柔軟的手在張揚的大手下麵動了動,張揚急忙鬆開手:“我隻是幫你撿一下,我不是有意的。”
感受到張揚大手的溫度,武媚雪嚶嚀了一下。拿起筷子放在了桌子上。兩個人都紅著臉看著對方,方才還融洽的氣氛又陷入了僵局。
哐哐哐,哐哐哐。門外傳來了震耳欲聾的敲門聲,還夾雜著一個男人粗魯的叫罵聲音:“武媚雪,你快開門,老子有話和你說。”
武媚雪顧不上繼續羞澀,站起身走到了門口,打開了門:“鄭健,你來做什麼?你覺得你做了那種事情以後我還能再繼續相信你麼?”
門外的鄭健滿身都是酒氣,看到武媚雪以後她的態度軟了下來:“雪兒,我當時隻是鬼迷心竅,你就原諒我吧。你看我原來對你多好啊。你先讓我進去吧,進去了咱兩好好說啊。”說完還打了一個酒嗝,濃濃的酒氣熏得武媚雪都快要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