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孕烏龍讓慕容媽媽鬱悶了一個多星期,之前是著急也沒用,所以都是幹著急,這次烏龍事件後,慕容媽媽是真著急了,抓心撓肝地著急,就差明著對楊樂晴說快點給我生個胖孫子吧,每次期盼的眼神都讓楊樂晴油然而生一種使命感
晚上慕容暉摟著楊樂晴,不知不覺聊到了上次的烏龍事件,楊樂晴不願意提這件事,捂著慕容暉的嘴不讓他說,慕容暉笑著握住楊樂晴的手,側過身子麵對著楊樂晴,“我們以後生兩個好不好?”
“美得你,有句話叫:隻生一個好,你不知道啊!”
“還有句話叫好事成雙,生兩個,兒子你帶,閨女我帶。”
“要帶你就兩個都帶,我一個也不管。”
“沒問題!再多幾個也沒問題!你答應了啊!”
“你又繞我!!”
當晚,楊樂晴破天荒地失眠了,她第一次聯想到了與慕容暉的未來:春天的郊外,一家四口外出遊玩兒,慕容暉牽著剛學會走路的女兒,在草地上嬉戲,步履蹣跚的小女兒用她自認為最快的速度躲避著爸爸的追趕,發出“咯咯”的可愛笑聲,眉眼都樂得擠在一起,若是被爸爸追上了,就會被爸爸舉到頭頂,然後轉上幾圈,女兒開心地笑著,小手小腳在空中亂舞,自己則陪著兒子躺在軟軟的野餐墊上玩遊戲,時不時地抬頭看看不遠處的老公和女兒…這畫麵在楊樂晴的腦海中越來越立體,像魔咒一般反複出現。
淩晨兩點,楊樂晴發了一條微博:想和你一起實現那個願望…
接下來的日子像上了發條一樣,感覺很快,卻一分一秒也沒有偏差。
楊爸爸和楊媽媽來了北京,慕容媽媽一改往日,親自安排的酒店與接待,所到之處,幾乎都是隻接待政要的尊貴場所,換句話說就是:這些地方並非有錢就能進去的,隻對內不對外,檔次規模可想而知。
慕容爸爸與楊爸爸聊得很投機,楊爸爸年輕的時候當過兵,那個年代,當兵是件光榮而神聖的事情,後來雖然轉業了,但對軍營的感情卻是有增無減。慕容爸爸大楊爸爸幾歲,兩人一聊起部隊的事情就沒完沒了,時而回憶過去,時而預測未來,大有相見恨晚之勢,對兒女的終身大事,既沒意見也沒異議,一切順其自然,如此一來,倒像是兩位老爺子“有緣千裏一線牽”了。慕容媽媽和楊媽媽雖然沒有那麼惺惺相惜,卻也親親熱熱,兩人各有各的小算盤,但誰也不表現出來,滿腔熱忱地互相客套著,替自己孩子埋伏筆,楊媽媽說:“樂晴這孩子有時候說話辦事兒一根筋,親家母,可得多擔待,樂晴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你盡管說,要不她不知道錯在哪兒,她也改不了…”慕容媽媽就說:“哪裏的話,樂晴這孩子多懂事兒,倒是沛林,從小給慣壞了,以後,沛林要是不好好的,我來收拾他,親家母放心好了…”諸如此類,甭管真心還是假意,反正每次見麵都要如此這般地說上幾回。
四位老人見麵還見上了癮,隔三岔五就要約上一回,慕容爸爸公務繁忙,隻要他有時間,兩家子就要約在一起熱鬧熱鬧,有時候還有三姐一家,老中青三代全齊了。
每次楊樂晴看著坐了滿滿一桌子的人,說的說,笑的笑,聊的聊,鬧的鬧,一大家子人努力地往一起融合,心底裏對屬於她和慕容暉兩個人的家不由自主地開始渴望。
楊爸楊媽在北京住了一個多月,六月中旬,北京已經入夏,空氣潮濕悶熱,中午的熱度到了晚上九點鍾還沒有完全散盡,北京的夏天不比煙台的夏天,悶熱得讓人透不過氣,五月份還勉勉強強能堅持下來,到了六月中旬,習慣了海洋氣候的楊爸楊媽實在扛不住了,要回煙台去。臨走前兩家四位老人,加上三姐一家三口,程屹和程微微,還有慕容淇,浩浩蕩蕩奔向了西苑飯店。